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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了酒,而且林嘉越似乎已有些晕乎了,慕以安直接在秀馆上的酒店开了房间,原以为是得逞满足的一夜,谁知道天雷滚滚,自己攻人不成,反被攻了!

这简直是A城大猛攻的最大耻辱了!

第二天他浑身酸软痛苦不堪地醒来,看到自己满身的牙印咬痕,只恨不得把林嘉越那小子剁碎成咸肉饼然后扔海里喂鱼!

慕以安恶狠狠地喊了几声,无人应答,咬着牙坐起身,整个房间居然空无一人,那可恶该死的林嘉越不见了!

麻痹!这是什么缺大德,吃完就丢的恶俗渣男戏码?他慕以安都干不出这么绝情绝义的事儿来!

祝福你林嘉越断子绝孙,被一百个猥琐男爆、菊!

慕以安一肚子气,被折腾了大半夜,全身上下没一处是不痛的,而且姓林那狗男人技术特别差超级差无敌差,只知道横冲直撞,好像上辈子没干过男人似的,技术生硬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处男开荤。

等下,等一下等一下!慕以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又马上一拳捶在床上,去他大爷的!这姓林的说不定真的是处男!

晕菜啊,他上辈子是杀人放火了还是烧人祖坟了,这辈子要沦落到给处男开荤!

作的什么孽什么冤啊!

越想越气,越想越怒,慕以安气冲冲地躺在床上,发誓一定要上了林嘉越这狗男人!绝对不白吃这个亏!

气着气着,他累得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手机提示音吵醒的,张厉在手机上问他人在哪儿,是不是玩嗨了,开学典礼和首次班会都不来。

慕以安气得够呛,要不是昨晚血气方刚冲动打赌,他能当冤种被人吃干抹净?简直是本世纪最大的愚蠢。

喉咙干哑得厉害,慕以安抄起床边的水壶猛灌了自己一大口水,恢复点精神后啪啦啪啦地打字回信息:【滚犊子!别吵你爷爷!】

张厉:【唷,干嘛了,火气这么大?看来昨晚真玩嗨了,车钥匙我放酒店前台托管了,你记得拿啊】

慕以安正要回复,忽然房门处传来一阵声响,他马上停下动作,戒备地看着房间门的方向。

进来的人是林嘉越。

慕以安马上抄起手边的枕头,狠狠地朝他扔过去。

“去你丫的死变态,你这个人渣败类大辣鸡还知道回来?”

林嘉越在叫骂声中接住了抱枕,他有些无措站在门口玄关处,犹豫了好一阵才走进来,手上提着两个外卖盒子。

“今天开学日,得回学校去。”林嘉越把外卖盒子放在桌子上,看到了慕以安赤裸着的上半身,赶紧别过脸去,“已经中午了,你饿了吧,我买了些寿司,来吃点吧。”

“我吃你个大头鬼!”慕以安披头盖地对着他一顿狂骂,“你现在给我装什么纯情处男,昨晚不是玩得挺过瘾的吗?怎么,你抖S基因复苏,忽然发现喜欢强制PLAY?我说不愿意让你滚开,你他妈还敢霸王硬上弓?你知道这算什么?你他妈就是个强|奸|犯!”

“我......”一听强|奸|犯这三个字,林嘉越似乎也生了怒意,他快步走到床边来,眼神隐含着凌厉,“昨晚的事,不是你情我愿的吗,是你主动邀我来的,房间也是你开的,到底是谁过瘾?”

“我去你大爷的!”慕以安吼得大声,双目快要喷出怒火来,“谁跟你‘你情我愿’?让老子给你这个臭处男开荤你还挺得意?我邀你来是让你上我的吗,咱俩型号不对,按规矩是不是见好就收?你他妈听不到我昨晚说不愿意?你居然还硬来强上,你怎么不上天呢?”

林嘉越似乎意识到自己真的理亏,看着慕以安身上的吻痕,团团粉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勾人心魂,眼神瞬间黯了下去,喉结一滚,心虚道,“我是有责任,但我是被你灌了酒,晕头了,控制不住,说到底,你也是责任人之一。”

“呵,呵呵,嘉越学弟,你不去辩论真是浪费人才。”慕以安狠狠地瞪着他,“按照你这个逻辑,结果还是我的错?我被你强|上了,是我活该?是我犯贱?”

林嘉越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慕以安没好气地瞪着他,一通发怒后,腰实在是酸,无力地靠向床背,手拨了一下额前的碎刘海,“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得补偿我吧,不然我白让你上了?”

似乎没料到慕以安会提条件,林嘉越回视他的眼睛,“你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放心,你一定能做到。”慕以安唇角微挑,带着不屑与轻蔑,“让我上一回。”

“什么?”林嘉越愕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我说,让我上你一回。”慕以安脸上无半分开玩笑的意思,“昨晚你干了多少次,就让我干回来多少次,结束后咱俩这就扯平,从此无相无干,你有多远滚多远。”

林嘉越脸上露出明显的抗拒与不愿意,“不行。”

“啧。”慕以安弯腰摸起落在床边的西装,慢条斯理地掏出口袋里的香烟与打火机,点了,抽了一口,徐徐吐出烟圈,“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只是告知你。”

“不可能。”林嘉越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是个直男,喜欢的是女生。”林嘉越犹豫再三,出声说道。

慕以安觉得自己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这他妈还不如告诉他,你林嘉越是个持证的神经病,自己说不定还会因为你脑残智障原谅昨晚的事,现在居然给他扯个‘直男’的借口,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慕以安一副‘我听你扯’的模样,“你觉得我会信?”

林嘉越:“这是事实。”

“我看这是鬼话。”慕以安翻了个白眼,“那你解释一下,昨晚是怎么回事,你丫不是做得挺爽的吗?那玩意不是挺硬的吗?直男?我呸,难不成昨晚你是被一只GAY鬼上身了?”

林嘉越呆站在原地,一时无言以对,其实他自己也解释不通这种奇怪的冲动。

大概是慕以安身上有股致命的魔力,如沼泽,如黑暗,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沉迷,沦陷其中后,难以自拔。

“我不管你是直的还是弯的,反正我就是要上你一回才能出气。”慕以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昨晚不也是那样吗,不管我是否愿意,硬是把我吃干抹净。”

林嘉越咬了一下后槽牙,“不能换个方式吗,你换别的补偿,我尽量都答应。”

“不能,我就这个要求。”慕以安眼皮懒懒掀起,“我什么都不缺,不缺人不缺钱,你所谓的补偿,于我而言,毫无价值。”

“你自己给自己做个心理调节吧,反正这事我是办定了。”慕以安往床头柜的烟灰缸弹了一下烟灰,“你不答应,我就一直缠住你,缠到你答应为止。我在学校里的名声臭得很,估计你也有所听闻。而且你现在签进了晟达,练习生出道前不允许谈恋爱更不能有绯闻,我钱多的是,雇帮水军买个热搜帮你炒渣男人设毫无难度,你也不想被什么难听的传言影响吧?”

林嘉越哑言。

慕以安看着他,眉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冷漠凉薄,皮笑肉不笑道,“小学弟,我劝你,早死早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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