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靳文昭苏晚的小说叫做《苏晚靳文昭》,它的作者是苏晚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单膝跪在地上:“主上,请三思,这水晶棺只对躺进去的第一人有保持尸身不腐的效果,请您三思。”靳文昭目光阴冷的看了暗卫一眼:“滚。”“主上!”...
靳文昭抱着苏晚进入密室,刚走了十丈远,漆黑的甬道前便光芒大盛。
一件金碧辉煌的房间出现在眼前,头顶上镶嵌着硕大的夜明珠。
这些夜明珠一颗便值千金,然而这里却密密麻麻的一整片,让原本应该昏暗的房间始终亮如白昼。
最大的一颗夜明珠下方摆放着一副水晶棺,通体发亮,晶莹剔透。
靳文昭正要打开水晶棺的时候,一个暗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单膝跪在地上:“主上,请三思,这水晶棺只对躺进去的第一人有保持尸身不腐的效果,请您三思。”
靳文昭目光阴冷的看了暗卫一眼:“滚。”
“主上!”
暗卫还想再劝,却一脚被靳文昭踢开。
下一刻,水晶棺盖被打开,靳文昭缓缓将苏晚放进棺中。
掀开上面盖着的白布,轻手把苏晚的头一针一线缝好。
苏晚原本青灰色的脸颊在水晶棺作用下,竟渐渐变得红润,若不是脖颈间一圈漆黑的墨线,甚至可以说只是睡着一般。
靳文昭轻轻擦去苏晚脸上渐的血液,抚摸着上面被金簪划出来的疤痕。
低哑的声音在密室里响起:“还记得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吗?要好好听话,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听我的话?”
“早知道你怎么不听话,应该早点把你带回王府,命人日夜看管起来,不能有一丝自由。”
“你不喜欢这张脸,可我竟然已经看习惯了……”
靳文昭对着苏晚一刻不停的说话,像要把这五年来没说的一次性说完。
密室内无白天黑夜,时间也仿佛在这里停止。
等到靳文昭在密室里面听到刘管家急切的呼喊不得不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见靳文昭终于出现,刘管家老泪纵横,垂首躬身说:“王爷,您终于出现了。”
“何事?”靳文昭声音冷硬。
刘管家闻言,忙不迭的说:“是李丞相在前厅等候,说您在不出来,他就要告到御前,说您找人假冒丞相府千金。”
靳文昭眼神渐渐阴沉下来,他还没有去找李善清,他竟然还敢上门来威胁。
李善清便是李丞相的名字。
靳文昭面无表情的铱驊离开书房。
外面一片雪白,这几日雪没有停过,积雪已经有几尺厚,掩盖住了曾经发生的一些事情。
靳文昭走到前厅,却见一个满头白发,苍老无比的老叟坐在厅内。
身边也是一个相差无几的老妇人,穿金戴银的也掩盖不住满面的苍白。
靳文昭神色一闪,短短几天时间,李丞相和其夫人竟已比从前苍老了几十岁。
李丞相见靳文昭终于肯出现,立马跪在他面前:“求摄政王能把英儿还给我们夫妇二人,老臣要把她葬入李家祖坟,待我夫妇二人百年之后,也好照顾她。”
李丞相眼眶凹陷,双目犹如鱼珠般浑浊。
丞相夫人也一样跪在地上哀求。
靳文昭抿着双唇,看着他们一言不发,心里慢慢涌现出一股怒意。
待李丞相和其夫人身体渐渐承受不住,摇摇欲坠的时候,他终于开口:“她是本王的王妃,是天家媳妇,以后自是与本王合葬,与丞相府有什么相干。”
古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寻常百姓家也从未听说过女儿死后还能葬入娘家祖坟的,况且苏晚现在已是皇家人。
听到靳文昭的话,李丞相和丞相夫人不由得心灰意冷。
然而李丞相不想放弃:“老臣甘愿让出小女苏晚的名号,只要她的尸身即可,将她带回去后只当一个无名之人。”
靳文昭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直接喊来刘管家:“把李丞相和其夫人送回府上。”刘管家领命叫来下人把李丞相和丞相夫人扶了下去。“王爷,王爷……求王爷答应老臣的请求,否则老臣死不瞑目!”...
这三天时间他已经查清楚所有的事,知道现在世人皆以为摄政王靳文昭新娶的王妃才是他的女儿苏晚。
还对靳文昭赞叹有加,王妃身染恶疾不仅没有嫌弃,还在她病情好转之后愿意以三书六礼再迎娶一次。
当真是前不见古人的世间第一痴情之人。
无怪世人,连他自己当初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谁知,这一切竟然都是假的,冒名者顶替了他女儿应该有的荣华富贵,又设计害死了她,而他的苦命的女儿死后却连个姓名也不能有。
一想到这里,李丞相心便似有千蚁伺咬般疼痛。
现在他们夫妇二人只想要回女儿的尸身,安葬在本属于他们夫妻的合葬墓内。
这样,他的女儿也总算有一个安身之所,后人给他们上香时,也能有一些香火,不至于做一个孤魂野鬼。
“本王不许!”
靳文昭不知道李丞相怎么想,但谁也别想把苏晚从他身边带走,就算那人是她的亲生父母,也不可以。
李丞相听到靳文昭如此决绝的话,本来已经苍白的脸上更加灰白,心如死灰。
丞相夫人则受不了连番打击,直接晕倒在地。
“夫人!”
李丞相满嘴苦涩,他的夫人这几日苍老了太多,一切都是他的错。
靳文昭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直接喊来刘管家:“把李丞相和其夫人送回府上。”
刘管家领命叫来下人把李丞相和丞相夫人扶了下去。
“王爷,王爷……求王爷答应老臣的请求,否则老臣死不瞑目!”
靳文昭站在厅前,看着外面一刻不停的飘雪,对李丞相的话置若罔闻。
……
李丞相离开后不久,靳文昭就又回到了密室之中。
“你爹娘要把你带走,他们跪在地上哀求本王,但是本王拒绝了他们。”
靳文昭坐在水晶棺旁,说着刚刚发生的事。
“本王不会让任何人把你带走,等本王死后,你与本王同棺可好?”
苏晚没有回答,靳文昭身后却传来另一个尖锐的回答。
“不好,王爷是妾身的丈夫,死后与这个不知姓名的人葬在一起,可有想过妾身的处境?”
靳文昭转头看过去,只见元柔身穿锦衣华袍,满脸受伤的看着他。
突然一下看到原本苏晚的脸,靳文昭有一丝愣住。
他突然觉得这张脸有些陌生,他脑海中下意识浮现的都是一张带着疤痕的脸庞。
良久,“你来干什么?”靳文昭回过神。
“我们夫妻二人刚成婚不久,夫君却整日与一个死人待在一起,可有把我放在心里?”
元柔毫不避讳,直接说了出来。
她知道,靳文昭喜欢的就是她做什么都坦坦荡荡的样子。
靳文昭眉间紧蹙,有些不耐烦:“此事与你无关,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元柔还是第一次听到靳文昭用如此冷硬的语气跟她说话,一下怔住。
她面目狰狞的看了一眼水晶棺内的人,袖中的指甲陷入到掌心。
随后转头离开密室。
书房外,元柔看着紧闭的房门,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一个死人也敢与我挣,那就别怪我让你死无全尸!
“王爷。”小太监小声喊着。靳文昭转过头来。“王爷可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待办的事?可以交由小的去。”小太监恭敬开口。“无事。”靳文昭说了一句后,抬脚走出宫门。...
两日后,风雪已停。
当今圣上连下数道旨意,让摄政王上朝。
“王爷,圣上说他尚且年幼,国之大事还需要多仰仗您来处理,这几日王爷不上朝,圣上已无比焦虑,故此才遣老奴用轿撵专程把王爷接入宫中。”
总管太监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对靳文昭说。
至于靳文昭这几日为何没有上朝则提都没提。
有些事,尽管整个上京高层大概都知道,但只要靳文昭一日还是摄政王就没人敢提出来。
连私下里都不敢讨论,谁知道有没有隔墙有耳。
靳文昭轻扫了一眼总管太监,他察觉到后立马更加恭敬。
只希望摄政王能够怜悯怜悯他。
最终,靳文昭还是进宫去了。
……
下朝之后,靳文昭朝宫门外走去,行至宫门口的时候,他脚步一顿,看着右侧宫墙内一个宫女的背影怔住。
但很快,那身影转身便消失在他视线中。
靳文昭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前面领路的小太监见摄政王停下来,一直往他右手边看去,不由得转头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宫墙。
“王爷。”小太监小声喊着。
靳文昭转过头来。
“王爷可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待办的事?可以交由小的去。”小太监恭敬开口。
“无事。”
靳文昭说了一句后,抬脚走出宫门。
外面王府里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夫见靳文昭出来,赶忙把车帘掀开。
等靳文昭上了马车之后,小心稳当的驾着马车往夏王府驶去。
没多事,马车便停在了夏王府正门前。
靳文昭一下马车就往书房走去。
行至一半时,他发现王府内不远处有一个地方正在冒着浓烟,像是着火了一般。
“那边是怎么回事?”靳文昭询问跟在后面是的小厮。
小厮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恭敬的回答:“回摄政王,是王妃早上说最近府里诸事不顺,正好趁着冬日时节,特请护国寺法师做了替身烧了祈福。”
靳文昭听完神色一闪,没有说话。
显昭国确实有烧替身祈福的说法,但一般是年尾的时候才会如此。
而且那个方向,靳文昭莫名感觉有些熟悉。
不过他没有多想,不管元柔是不是这个目的,靳文昭现在都没兴趣知道。
然而在看到空无一人的水晶棺时,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原本应该放在水晶棺内的苏晚消失无踪,整个密室一眼望去,没有一丝痕迹。
这时,他骤然想起下人说元柔正在烧替身祈福,心里下意识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神渐渐变得深沉,双拳紧握,转身离开密室。
轩月阁是原来苏晚住了五年的地方,也是夏王府最偏僻无人的角落。
一座院子孤零零的在这里,周围没有其他任何屋舍。
然而这时,轩月阁内空旷之地却燃起熊熊大火,一些丫鬟婆子不时的往里面添柴。
使得这里的火越来越大,丢进去什么东西都能被焚烧殆尽。
苏晚你可不要怪我,谁让你非要挡我的路呢?
元柔身穿雪青撒花锦袄站在轩月阁廊下,看着前方的熊熊大火,眼底深处划过一抹阴狠。
她身边的贴身丫鬟碧桃看着不远处添柴的下人们,大声说道:“你们快点,多添些柴,把里面王妃让护国寺法师扎的瘟神替身烧干净,这样来年才能顺顺利利。”
丫鬟婆子们听到这话,看到火堆中间被包裹的紧实的人形替身,更加卖力的添薪。
时间一息息过去,人形替身逐渐烈火焚烧。
就在这时,轩月阁的院门突然被一股大力踹开,里面的众人都下了一跳。
抬眼看去,只见靳文昭浑身冰冷的站在外面。
在看到燃着大火的火堆时,靳文昭瞳孔猛地一震。
手上力道却不减,元柔愈发感觉呼吸困难,眼底闪出一丝惧意。她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火堆,声音断断续续:“李……李岚……”靳文昭神色一凝,转头看向院中烈火,手逐渐放了下来。元柔全身无力软瘫在地上,心里有着后怕,就在刚才,她差点死在靳文昭手里。...
元柔见突然出现的靳文昭,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又很快恢复正常。
她下阶梯走到靳文昭身边:“侯念,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靳文昭没有回答,看着远处的大火阴沉着声音问:“火堆里面的是什么?”
元柔闻言一怔,笑着说:“是妾身请护国寺法师做的替身,特意烧了祈福的。”
“为何要在这里烧?”靳文昭强忍住怒意问。
“自然是因为这里宽敞,不然王爷以为呢?”元柔似笑非笑的回答。
听到这,靳文昭勃然大怒,用手掐住元柔的脖子。
“本王在问你一次,里面烧的究竟是谁?!”
靳文昭突如其来的怒意让轩月阁的一众丫鬟婆子吓得心惊胆战,纷纷跪在地上。
元柔突然一下被噎住脖颈,呼吸不畅,脸上顿时一片青白。
丫鬟碧桃忙上前跪在靳文昭脚边替元柔求情:“求王爷息怒,放过王妃吧。”
“滚开。铱驊”
靳文昭正在盛怒之中,抬脚一记便将碧桃踢翻在地。
手上力道却不减,元柔愈发感觉呼吸困难,眼底闪出一丝惧意。
她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火堆,声音断断续续:“李……李岚……”
靳文昭神色一凝,转头看向院中烈火,手逐渐放了下来。
元柔全身无力软瘫在地上,心里有着后怕,就在刚才,她差点死在靳文昭手里。
只是因为她烧了苏晚的尸身?!
她从来不知道,苏晚在靳文昭心里竟是如此重要。
她以为不过是一个死人而已,没了便没了。
毕竟她认为靳文昭至少是爱她的,但是现在,她不确定了。
在元柔沉思的时候,靳文昭已经走到了持续不断燃烧的火堆旁,只不过里面的苏晚早已化为灰烬,尸骨无存。
……
日头渐渐落下,落日的余晖将整个天空映出大片晚霞。
夏王府内却是异常压抑。
靳文昭盛怒,府里下人们当差都比平时小心了很多,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生怕被赶出府去。
书房内。
靳文昭坐在书桌前,怀中抱着一个白玉罐,敛眸低沉。
元柔跪在下面,脖颈间赫然有五个青紫的手指印,一侧脖颈的指印下一朵红色的梅花印记正异常妖冶。
书房中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良久,元柔终是受不了这份寂静,她抬起头看着上方满脸冷冽的靳文昭。
“王爷,不过一具尸身罢了,你又何至于此?”
靳文昭闻言抬起头来,眸光深沉。
“本王知你不善,但从不知竟如此恶毒。”
显昭国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被火烧的尸骨无存。
为的就是让此人在死后也要承受烈火之刑。
元柔这样,分明就是要让苏晚死后也不安稳。
听到这话,元柔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只觉得荒谬。
“哈哈哈……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现在觉得我狠毒了,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元柔对着靳文昭嘲讽。
说完,像是觉得刺激的靳文昭不够似的,又说:“而且,王爷现在这副哀伤的样子是要给谁看?苏晚到底因何而死,我的脸又是谁给的,难道王爷都忘记了不成?”
靳文昭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如刀的眸子狠狠朝元柔射去。
“闭嘴!本王如何不用你来说,你真以为你在丞相府做的手脚本王不清楚吗?再敢如此,别怪本王将你送回丞相府。”
元柔神色一愣,想到从丞相府回来那天,她对李丞相说的话。
心里顿时有些害怕……
她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过是因为以前靳文昭对她说过不必压抑本性,万事还有他在她身后。所以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但现在靳文昭告诉她,要将她送回丞相府?李丞相已经知道她是假的苏晚,也知道真的苏晚已经被她那天早上的一番话,让他亲自下令斩了。...
她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过是因为以前靳文昭对她说过不必压抑本性,万事还有他在她身后。
所以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但现在靳文昭告诉她,要将她送回丞相府?
李丞相已经知道她是假的苏晚,也知道真的苏晚已经被她那天早上的一番话,让他亲自下令斩了。
若是现在靳文昭不在庇护她,将她送往丞相府,她焉有活命的机会?
想到这里,元柔心里真的害怕起来。
“侯念,不要,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你以前不是说我才是你最心爱的人吗?”
“……我知道这次我有点过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元柔眼角含泪,伏低姿态跟靳文昭道歉。
早知道她一定不会这么做,为着一个已死之人而已,不管靳文昭是心里有她,还是心有愧疚,都已经碍不了她的事了不是吗?
然而现在她却惹得靳文昭心中对她有怨,实在是得不偿失。
听到元柔声泪俱下的哀求,靳文昭一言不发,不知再想着什么,只觉得让人猜不透。
他无意识的轻抚怀中玉罐,眼神阴沉。
最后,他冷硬着声音:“以后不得踏出落樱阁半步。”
落樱阁是元柔在夏王府的院子。
元柔闻言,一脸诧异,不敢置信:“你要囚禁我?”
靳文昭没有否认,只是目光变得幽深:“或者你可以去丞相府。”
元柔被靳文昭的话堵的一窒,说不出话来。
相比去丞相府,她跟愿意待在夏王府。
不情不愿的答应了,向靳文昭行了一礼后起身离开书房。
很快,书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靳文昭抱紧了怀中的玉罐,喃喃自语:“你会怪我吗?”
一阵寒风袭来,靳文昭的话被吹散在风里,消失无踪。
……
显昭国皇宫一处僻静荒废的宫殿内。
一位宫女打扮的清瘦身影小心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把前面的殿门推开了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
随后又小心的关上,朝着殿内一处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后,便看到有些破旧的床榻上,一位男子正闭眼躺在上面。
见房门被推开,男子立马睁开双眼,看到来人之后,脸上神色又立马柔和起来。
低声对着进来的人开口:“回来了。”
来人点点头,走过去把床上的人扶起来,行走的过程中,从窗边隐隐透出的光来看,只见此人容貌清丽,眉眼有神,唇不点而红。
“师父,你今天觉得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但说话的声音却显得格外沙哑。
床上的人闻言轻笑一声:“岚英,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说话之人正是苏晚的师父程子募,而他前面这个宫女打扮的人就是又被他换了脸后,从大牢内偷天换日带出来的苏晚。
当日他把苏晚从大牢带出来的时候,引发了旧疾,害怕引人注目,程子募便直接带她到了皇宫内一处偏僻破旧的宫殿内暂避。
算来也有五日的时间了,他身上的旧疾也已经的缓解差不多。
虽说此处偏僻,但时间长了也怕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还是趁早离开为好。
想到这,程子募心里闪过一丝了然。
见师父的气色确实比之前要好很多,苏晚心里一直悬着的心也慢慢松了一丝。
转身到后面的桌銥誮上倒了一杯茶水给程子募。
“师父,先喝茶。”
程子募接过清茶抿了一口,然后开口对苏晚道:“岚英,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日离开为妙,最好是能够离开上京。”
苏晚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程子募微微点头。
程子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沉吟一瞬后看着她开口:“如果你想去看看……”
话还没说完便被苏晚打断:“不用了师父,就让他们认为我已经死了吧,可能我死在他们心里便是最好的结局。”
苏晚说完,眼中闪过一丝哀痛,随后又被她很好的掩盖下去。
转身拿过一旁的糕点:“师父,这是我拿过来的一些芙蓉糕,您先垫垫肚子。”
程子募认真打量着苏晚的眼睛,最后没说什么,也没告诉她可能李丞相和李夫人已经知道他们认错了女儿的事。
就让所有的事情到这里做一个了断吧,程子募暗想。
听出靳文昭话里的急切,高生不敢隐瞒:“回王爷,正是,丞相命人送了一个杀人犯过来,说明日问斩,随后当天夜里,犯人便失踪了。”靳文昭猛地从椅子上坐起,眼睛发亮:“失踪的犯人年方几何,身高相貌如何?”高生虽心有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此人二八年华,丈五尺半,相貌清秀。”...
两日后,夏王府内。
刘管家站在书房外,小心翼翼的对里面的靳文昭说:“王爷,京兆府尹高生高大人在外求见,说有要事禀告。”
刘管家说完,书房里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想到等在前厅满脸焦急的京兆府尹,刘管家又喊了一声:“王爷,高大人说要跟您禀报大牢内囚犯失踪一事。”
一刻钟过去了,书房内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就在刘管家要放弃,准备返回前厅让高生回去的时候,书房里传来了一声低哑的声音:“让他进来。”
刘管家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是王爷在跟他说话,立马躬身听令:“是,王爷。”
说完急急忙忙的往前厅跑去……
不一会儿,刘管家便领着京兆府尹到了书房外。
高生在外面向靳文昭请了安之后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便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内,靳文昭坐在桌前,浑身淡漠。
高生俯首恭敬跪在地上:“臣京兆府尹高生见过摄政王。”
靳文昭声音冷淡:“起来吧。”
闻言高生谢恩起身,待站定后,拱手对着靳文昭。
“王爷,臣此次前来主要是禀告大牢囚犯失踪一案,大概七日前,天牢内本应明年秋后处斩的一名囚犯突然失踪,臣连日追查均没有线索,臣判断救走犯人之人恐怕还有后手,故此前来禀报王爷,望王爷决断。”高生战战兢兢的说完。
如果不是没有一丝线索,害怕来人还有更大的目的,高生是死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靳文昭闻言神色稍有变冷:“失踪的人是谁?”
“回王爷,此人原是户部侍郎之女,因户部侍郎贪污受贿被您压入天牢,其妻女也一并被关押了进来,上个月原户部侍郎和其妻双双在狱中自尽,独留其女一人。”高生恭谨回答。
靳文昭听到这话神色微动,户部侍郎的事他知道,还是他亲自下令着重处罚。
高生抬头小心的看了靳文昭一眼又说:“传言户部侍郎在外还有一笔贪污受贿所得的赃款,那人将其女救走,是不是也是因为知道这件事?”
靳文昭双眸微眯,看了下方的高生一眼:“如此重要的事为什么现在才来禀报?守卫严密的大牢还能让人把人救走,你是干什么吃的?办事能力如此之差,还是早日告老还乡吧。”
靳文昭不轻不重的声音却让高生整个后背发凉,急忙跪在地上求饶:“王爷饶命,臣一定会尽力弥补,实在是犯人失踪当天,丞相府的人曾经派人进入天牢,人多混杂的,牢头也不敢随意检查。”
若不是李丞相突然派人前来,大牢的牢门也不会被打开。
靳文昭瞳孔一缩,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猜测让他的心跳加快。
抬头看向高生:“你说犯人失踪的那天,李丞相派人进入过大牢?”
听出靳文昭话里的急切,高生不敢隐瞒:“回王爷,正是,丞相命人送了一个杀人犯过来,说明日问斩,随后当天夜里,犯人便失踪了。”
靳文昭猛地从椅子上坐起,眼睛发亮:“失踪的犯人年方几何,身高相貌如何?”
高生虽心有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此人二八年华,丈五尺半,相貌清秀。”
高生越说,靳文昭眼前就越来越亮。
待高生说完后,立马对他命令:“马上令画师把此人的相貌画出来,张贴告示,全城搜查。”
“是,王爷。”高生立马领命退下。
待高生离开后,靳文昭眼神变幻不定,随即喊出暗卫。
“去查查在柳巷居住的程子募近期动静,一丝一毫也不能放过。”靳文昭不动声色的吩咐。
“是,王爷。”暗卫领命后立刻退下。
房间内一时安静了下来,靳文昭坐在椅子上,手指轻点扶手,眼中闪过一丝他自己都察觉到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