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蔷周泊礼后续阅读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虞溪蔷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 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毕竟新娘逃婚对沈家来说是一桩丑闻。虞年肃叹了口气,跟着离开去抓虞溪蔷了。在南霪的安排下,现场很快清空。只剩下精心布置的装饰,还有周泊礼。...
正值盛夏,璀璨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
虞溪蔷身后的裙摆被风扬起,像一只白色的蝴蝶飞去了属于她的广阔天地。
在场众人错愕怔愣,外场的闪光灯却此起彼伏的疯狂闪烁——
这场婚事是继周泊礼五年前掌权沈氏集团后,商业圈里最受人关注的事。
谁也没想到新娘会逃婚。
虞溪蔷的父亲虞年肃首先回过神来,气的整张脸都黑了。
他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一排黑衣保镖:“等什么呢?还不快去追!”
“是!”
再看一旁周泊礼和沈家夫妇,神色云淡风轻,没有半点失态。
虞年肃沉了沉气息:“抱歉,溪蔷她一向性子顽劣,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管教好,我马上让人把她带回来。”
“不必了。”周泊礼将手中的香槟杯放下,语气绅士却淡漠,“或许她还没想好,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今天就先到这吧。南霪。”
助理南霪应声上前:“沈总。”
周泊礼:“安排大家离开,让外面的记者把照片都删了,把事情压下去。”
“是。”
游刃有余,从容自若。
虞年肃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周泊礼二十岁就能接管沈氏那么大的集团。4
再想想自己的女儿……
虞年肃有些头痛,向沈父沈母道歉:“抱歉,明日我一定带小女上门道歉。”
沈母礼貌笑笑:“没关系,本来这场婚事就筹备的有些急了,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您也不用太过苛责溪蔷。”
虞年肃一怔:“那这婚事……”
“等溪蔷想好了让两个孩子谈吧。”沈母轻一点头,“我们就先离开了。”
沈父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彷佛没有生气。
但虞年肃知道这是良好的教养使然,并不怎么真诚。
毕竟新娘逃婚对沈家来说是一桩丑闻。
虞年肃叹了口气,跟着离开去抓虞溪蔷了。
在南霪的安排下,现场很快清空。
只剩下精心布置的装饰,还有周泊礼。
他走到周泊礼面前:“沈总,媒体那边都打好招呼了,没人敢报道这件事。”
周泊礼淡淡嗯了一声。
南霪顿了顿:“那我现在送您回去?”
周泊礼的目光却落在虞溪蔷遗留在礼堂门口的一缕白纱上。
片刻,只听他淡凉嗓音:“知道虞溪蔷去哪儿了吗?”
……
另一边,虞溪蔷跑出婚礼现场后,在路边拦了辆车就逃之夭夭。
司机一看这架势,还调侃她:“逃婚啊姑娘?”
“不是逃婚。”虞溪蔷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是逃命。”
司机只当她开玩笑:“那我这也算是做好事了?哈哈。”
虞溪蔷没再接他的话。
她看向窗外,此刻有一种真正重生的感觉。
不仅规避了一段注定失败悲哀的婚姻,而且……年轻真的好!
她把车窗降下来,脸贴着闷热的风眯着眼感受自由的气息。
再见了,古板没有感情的和尚!
二十分钟后——
虞溪蔷看着车外陌生的景色,皱起眉:“大哥,你这是把我拉去哪儿了啊?”
司机哈哈一笑:“你也没告诉我去哪儿,我就带你兜了一圈。”
虞溪蔷:“那车费……”
司机拿起手机打开拨号页面,手指停在‘1’上面:“你不是想赖账吧?”
林璟柏走到她旁边沙发坐下,水杯递过去:“他不想结干嘛娶你,这婚礼可是京圈最大的婚礼了,光来的记者都快上百人。”虞溪蔷突然莫名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往身后的落地窗外看去。林璟柏看她这个模样,觉得好笑:“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看你逃婚时那个气势挺足的——‘老娘不伺候啦!’”...
出租车最后停在了林璟柏的别墅外。
虞家铁定是回不去了,虞年肃估计此时早喊了一群人等着堵她,想来想去只有林璟柏可以用来麻烦。
下车时虞溪蔷付了几百块,司机还笑嘻嘻的说谢谢她。
虞溪蔷克制住骂人的冲动下了车。
她走到门前,刚抬手想按门铃,门先一步从里面打开。
林璟柏穿得西装笔挺,另一只手正扯松领带:“大小姐逃婚就是不一样,还得全城巡游一圈,用不用我再给你开个新闻发布会?”
“别提了。”虞溪蔷摆摆手,转而皱眉打量他的打扮:“你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的是干嘛?”
“大小姐你脑子进水了?”林璟柏拽了拽身上的西装,“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参加你婚礼啊。倒是你,一声不吭干逃婚这么大的事,不怕虞伯父扒了你的皮?”
虞溪蔷干笑了两声:“你在场啊,那你怎么不叫住我?害我还多付了一份车钱。”
林璟柏翻了个白眼给她:“叫住你和你一起跑?那明天的新闻就不是你逃婚了,而是我抢婚,我可不想得罪周泊礼。”
两人说话的功夫虞溪蔷一直站在门外。
她身上的婚纱又重又厚,现在热得快中暑了。
她一把推开林璟柏走进客厅,林璟柏在后面抗议:“你住我家算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名声我可还要呢,别再传出去咱俩有一腿。”
话是这么说,但他根本没有拦她的意思。
虞溪蔷坐在沙发上,充斥着整间别墅的凉气让她舒出一口气4
“我现在是腹背受敌,家不能回,酒店不能住,至少得过了这阵风头我才能回去见我爸。”她说着,突然朝林璟柏做出一个可怜的表情,“璟柏哥哥,你就先接济我两天嘛……”
“停!”林璟柏搓了搓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我真是怕了你了。”
虞溪蔷甜甜一笑:“璟柏哥哥真好。”
林璟柏走去餐台倒水:“说真的,你就这么逃婚了,沈家很丢人的,到时候周泊礼来找你,你怎么办?”
“他才不可能来找我。”虞溪蔷甩掉高跟鞋,“他根本就不想和我结婚。”
林璟柏走到她旁边沙发坐下,水杯递过去:“他不想结干嘛娶你,这婚礼可是京圈最大的婚礼了,光来的记者都快上百人。”
虞溪蔷突然莫名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往身后的落地窗外看去。
林璟柏看她这个模样,觉得好笑:“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看你逃婚时那个气势挺足的——‘老娘不伺候啦!’”
他夹着嗓子学她的语气,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最后捂着肚子整个人都折成两半。
俗话说的好,不怕丢人,就怕丢完人有人帮你回忆。
虞溪蔷黑着脸无语的看他:“你够了。”
她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倏地想起来之前她也是这么笃定周泊礼不会来找自己,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多少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
可林璟柏置若罔闻,都快要在地上打滚了。
这时,虞溪蔷想起什么,抱起双臂淡淡开口:“你三十二岁的时候还没人要,你爸把你所有卡都给冻结了。”
林璟柏的笑声戛然而止,狐疑地看向她:“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学的算命?”
“天机不可泄露。”虞溪蔷神秘兮兮的竖起食指在鼻尖前摇了摇。
林璟柏嗤之以鼻:“追我的人都排到法国去了,还没人要我?那是我看不上。”
虞溪蔷哼笑:“那咱们拭目以待咯。”
话落林璟柏沉默下来。
一秒、两秒……
他猛地抓住虞溪蔷的手:“大师,我不想孤独终老啊,您替我想想办法吧!”
“好说。”她伸出三个手指,“只需要388888……”
话没说完,客厅落地窗外被人敲了敲。
两人齐齐看去,只见周泊礼的助理南霪指了指大门,口型在说:“实在抱歉,林先生您家的门铃坏了!”
而周泊礼站在几步之远,将屋内的一切收进眼底。
两人下意识同时看向拉在一起的手。
林璟柏:明天的头条铁是我横刀夺爱。
虞溪蔷:和好朋友玩角色扮演的时候被未婚夫发现了,怎么办?在线等。
而且三十三岁的周泊礼她都能气,还搞不定二十五岁的他?于是虞溪蔷一鼓作气,突然站起来朝向周泊礼大喊:“没错我就是逃婚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能怎么样!”别墅里瞬间安静无声。...
虞溪蔷彻底有心理阴影了。
她以后再也不说‘周泊礼绝对不可能来找她’的这种话了!
虞溪蔷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林璟柏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我家没后门。你要怎么跑,能不能带我一个?”
两人迅速收回各自的手。
虞溪蔷佯装无事发生的整理了一下破碎凌乱的婚纱裙摆。
林璟柏则硬着头皮起身走去开门。
打开门,周泊礼淡漠的眉眼出现眼前。
“抱歉打扰,我是来找虞溪蔷的。”
他语气很平静,可虞溪蔷还是无故打了个颤。
不对,她害怕什么?她现在是单身,又不靠他生活,她怕什么?
而且三十三岁的周泊礼她都能气,还搞不定二十五岁的他?
于是虞溪蔷一鼓作气,突然站起来朝向周泊礼大喊:“没错我就是逃婚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能怎么样!”
别墅里瞬间安静无声。
三个男人齐齐看向虞溪蔷,神情各异。
林璟柏绝望地抬手抵住额头,南霪心照不宣地移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只有周泊礼静静看着她,没有错愕,也没有生气。
片刻,他终于开口:“婚礼已经暂停,我不是来带你回去的。”7
他说的是暂停,而不是取消。
虞溪蔷微拧起眉:“那你来干嘛?”
周泊礼淡声:“来和你确认一下重新举行婚礼的日期。”
虞溪蔷怔住了,有些难以置信:“你还想结婚?”
周泊礼似乎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我们订婚了。”
意思是既然订婚了,结婚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
虞溪蔷迟钝了几秒才理解他的意思。
她突然发现二十五岁的周泊礼比三十三岁的周泊礼似乎更难搞。
或许是因为他还没有经历那么多商业场的事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放慢了语速:“不,我的意思是——我不打算和你结婚了。”
“你能明白吧,我要悔婚。”
林璟柏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在心里给虞溪蔷的勇气点了个赞。
周泊礼紧缩眉心:“原因呢?是因为他吗?”
他的目光落在林璟柏身上。
“不是不是!”林璟柏立刻摆着手往后退,“我不认识她的,她私闯民宅,我本来是要报警的。”
虞溪蔷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林璟柏你真没良心。”
她又看回周泊礼,不明白现在的这个他为什么还这么坚持。
三十三岁的周泊礼因为家族因为孩子不愿意离婚,还可以理解。
那二十五岁的周泊礼又是因为什么?他和她又没有感情,又没有孩子。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虞溪蔷划过。
她迟疑的缓缓开口:“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周泊礼眸光微凉,这次没有说话。
但虞溪蔷从他眼里清楚看到一句话:可能吗?
既然也不是这个原因,那又为什么不能悔婚?
虞溪蔷安心的同时深吸了一口气:“是这样的,你看你也不喜欢我,没有感情的婚姻注定没好结果,我这是及时救了我们两个人。”
“而且我们也不合适,我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被约束。”
“所以……我们就这样算了,怎么样?”
话落,周泊礼还没说话,南霪突然有些激动地出声:“虞小姐,您破了沈总的戒,怎么还能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您……”
“南霪。”周泊礼冷声打断他的话。
南霪抿抿唇,别过头去不说话了。
虞溪蔷一头雾水:“我破了他的戒?我破了他什么戒?我什么时候破他戒了?”
林璟柏却是倒吸一口凉气,诧异的看向她。
“你把周泊礼给睡了?!”
最后两个字在虞溪蔷看到周泊礼完全没有要澄清意思的表情后,噎在了喉咙。不可能吧。这不可能啊!虞溪蔷抬起手,手心向他们,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头:“等等,给我几分钟。”...
这一句话给虞溪蔷的大脑干泵机了。
“你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最后两个字在虞溪蔷看到周泊礼完全没有要澄清意思的表情后,噎在了喉咙。
不可能吧。
这不可能啊!
虞溪蔷抬起手,手心向他们,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头:“等等,给我几分钟。”
第一次穿越,她从20岁穿越到30岁。
第二次穿越,她从30岁穿越到22岁。
从逃婚后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整理一下错过的两年记忆。
两年的记忆就是比十年的记忆更好整理。
虞溪蔷很快浏览了一遍那些陌生的记忆。
她在二十岁遇见周泊礼,周泊礼的确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但那时的她贪玩,很快就把这个人忘在了脑后。
直到一年后,她才再次遇见周泊礼。
那天她和朋友们在酒吧玩到半夜,散场后各回各家,她在路上抱着个花坛吐了。
然后……她第二天在酒店房间醒来。
中间的记忆不见了。9
之后虞父说要和沈家联姻,虞溪蔷不愿意,被抓着去见了沈家夫妇和周泊礼。
那时她才知道一年前救了自己的人是周泊礼。
深埋心底的那颗种子突然就发了芽,回家她就跟虞父说自己愿意嫁。
……所以她什么时候和周泊礼睡过了?
彷佛见她是想不起来了,周泊礼忽然淡声开口:“八月二十七,维纳斯酒店。”
虞溪蔷一怔,那不就是没记忆的那天吗?
她喝醉后……睡了周泊礼?
她顿了顿,咽了下喉咙:“那个,我断片了。”
周泊礼的表情终于在这一刻有了些变化。
他的脸顷刻间好似覆上一层冰霜:“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虞溪蔷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退完才发现这剧情发展的好奇怪,她怎么好像一个渣男,睡了一个纯情少女之后,被人找上门非要负责。
她放下手,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应该不会让我负责吧?你不是那样的人,对吧?”
周泊礼的脸色更冷了。
南霪看不下去了,耐着性子解释:“虞小姐,沈总是修禅之人,虽然可以结婚,但不能始乱终弃,您既然破了他的戒,他此生只能娶你一人,不能再和别人逾越了。”
虞溪蔷脱口而出:“所以这是赖上我了?”
南霪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一言难尽。
但虞溪蔷没察觉到,她突然想起什么,问:“那是不是……也不能离婚?”
南霪点头:“是。”
怪不得!
怪不得三十三岁的周泊礼宁愿游二十海里都不愿意松口同意离婚。
虞溪蔷想了想,走上前,像对待兄弟一般地抬手拍了拍周泊礼的肩膀:“大家呢,都是新世纪思想开放的人,这你情我愿的事情,我都不介意,相信佛祖也会原谅你的,你不用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如果你非要一个妻子的话,我给你推荐个人,沈叔叔有个好友姓段吧,他有个女儿叫段汐月,温婉大方,漂亮优雅,和你很配,我觉得你们在一起……”
周泊礼冷冷打断她:“虞溪蔷,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游戏人生的。”
他看上去有些生气了。
虞溪蔷立刻收回手,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她有些委屈地瘪瘪嘴:“我都喝醉成那样了,肯定没有行动能力,所以肯定是你主动的,总不能是我强上的吧?”
“虞溪蔷!”周泊礼陡然沉声。
他明显更生气的表情让虞溪蔷心里一个咯噔。
她不敢相信磕巴:“不会……真是我用强的吧……”
但事实远比她想象的更荒唐。周泊礼记得那晚发生的所有事。他凌晨要赶一趟很早的飞机去美国谈事情,就在离机场附近的酒店暂住一晚。他本来已经睡下,突然有人不停地在刷他的房门。...
让虞溪蔷在短短十分钟内接受她不仅睡过周泊礼,还是用强的方式,太难了。
但事实远比她想象的更荒唐。
周泊礼记得那晚发生的所有事。
他凌晨要赶一趟很早的飞机去美国谈事情,就在离机场附近的酒店暂住一晚。
他本来已经睡下,突然有人不停地在刷他的房门。
周泊礼走过去开门,正想看看是谁。
刚打开门,虞溪蔷就跟没骨头似的跌进他怀里。
她身上的酒气混杂着甜甜的香水味,形成一种很难言语的味道,闻得他皱起眉。
他握住她双肩将人拉起来:“你走错房间了。”
虞溪蔷听到声音抬起头,一双水眸迷离,她仔细打量着他,突然笑起来:“我认识你!你救过我,在……鹿门山!”
周泊礼也认识她,京圈里出了名爱玩的虞溪蔷。
同样都是千金,就她放荡不羁,任性妄为,想不记得都很难。
就趁他沉默的这几秒,虞溪蔷像条滑溜的鱼从他手里消失,然后跑进房间,呈一个大字型趴在了床上。
周泊礼有洁癖,当即微微攥紧了手。
但因良好的教养和长久的修禅,他其实并不生气。
他只是觉得无奈,并且没有应对这样一个不按常规行事的人的经验。
周泊礼想了想,决定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让他们把这位喝醉酒走错房间的小姐带回她自己的房间。
刚拿起房间电话,两条白莲藕似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身。
他的后背紧接贴着一片滚烫的、柔软的触感。
虞溪蔷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鞋,走过来没一点声音,她整张脸埋在他的背上,声音软糯发软:“为什么不来睡觉?我等你好久了。”
周泊礼的第一个想法是:她有男朋友了?
第二个反应才是拉开她的手,和她保持距离,然后还试图和她讲道理:“虞小姐,你好好看看,我不是你男朋友,而且你走错房间了。”
虞溪蔷却死抱着他手臂不放:“睡觉吧,我好困,别闹了。”
周泊礼看了眼时间,还有四个小时他就得去机场了,他没办法把更多的时间浪费在一个喝醉的女人身上。
于是他忍着她身上的味道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关上门,曲着腿躺在沙发上。
以往周泊礼从没和谁同住过一间房,按理说不该毫无防备的睡着。
可这次不知怎么,他没一会儿就陷入沉睡。
再醒来,周泊礼是被虞溪蔷亲醒的。
她没穿衣服骑着他身上,而他的双手被他的领带绑在沙发角。
周泊礼永远都忘不了那副画面。
他像被放进火里烤,可身上的虞溪蔷又像是温凉的水。
……
虞溪蔷看着周泊礼越来越黑的脸色,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可就算他们真的睡了,但她横跨两年,不仅没记忆,也根本没记住那次是什么感觉。
莫名其妙就背了这么大一个锅,太亏了。
而她想起和周泊礼婚后的生活,更是从心里打了个哆嗦。
她必须彻底与周泊礼划清界限才行。
“恕我直言,如果你真的不能再接受另一个女人,其实还可以孤独终老啊。”虞溪蔷扯了扯嘴角,“反正这婚我结不了。”
周泊礼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虞溪蔷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是基督教徒。”
“我们的事,耶稣和释迦牟尼都不会同意的。”
如果周泊礼真的喜欢她,那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但是她连两人婚姻的悲剧都看过了,八年他都没喜欢上她,这件事根本没可能。周泊礼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没有感情的木头板!有那么一刻,虞溪蔷真希望周泊礼是任何一个男人,任何一个可以说结束就结束的男人。...
话音落下,客厅里的安静比前几次都要更加死寂。
虞溪蔷说谎的时候从来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所以她在开口之前就微微挪开了视线。
说实话现在这个画面挺奇怪的。
她穿着撕掉一大截的婚纱,周泊礼穿着白色的笔挺西装,一旁的林璟柏和南霪穿着黑色的西装。
看着像是他们两个人私奔出来,找了两个见证人,私下举办婚礼似的。
虞溪蔷有点累了,这婚纱太沉了,她必须马上脱下来。
所以她忽略几人各异的表情,转身往二楼客房走,一边走一边说:“林璟柏,找人给我买几身新衣服。还有,我晚上要出去玩。”
话落的同时,周泊礼侧头淡淡看向林璟柏。
林璟柏快厥过去了:“是这样的……我欠她钱,所以她把我当保姆使唤,我和她真的再没别的关系了。”
然后在心里暗暗骂了虞溪蔷一通:你自己找死能不能别带上我。
周泊礼却没说什么,只是给了南霪一个眼神。
南霪立马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林璟柏:“沈总在山云烟有一处房子,虞小姐借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您可以在山云烟住,相关费用都由沈总承担。”
林璟柏愣住:“这……为什么?”
南霪故意提高了声音:“婚约没有解除,虞小姐就还是沈总的未婚妻,他理应承担虞小姐一切的花销。”
虞溪蔷想假装没听到,还是在上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绊了一下。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关上门,她背靠门板,深深吐出一口气。
周泊礼绝对是疯了,她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竟然还无动于衷,还要承担她一切花销!
不就是睡了一次,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如果周泊礼真的喜欢她,那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但是她连两人婚姻的悲剧都看过了,八年他都没喜欢上她,这件事根本没可能。
周泊礼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没有感情的木头板!
有那么一刻,虞溪蔷真希望周泊礼是任何一个男人,任何一个可以说结束就结束的男人。
而且相比之下,灵魂还是二十岁纯情少女的自己,不是更没处说理吗?
她无痛失去了自己第一次,并且……什么都不记得!
虞溪蔷脱掉婚纱仰面躺在床上,整个人疲累极了。
掉在婚礼里的手机不知道第几次发出震动,但她依旧完全没听见。
几秒后,未接来电上又多了一条,不过每一条都来自一个人——她的父亲,虞年肃。
虞溪蔷在迟来的困倦中不知不觉睡去,不仅是因为逃婚,在逃婚之前,她在三十岁的那个时间点刚开完一场派对、和周泊礼莫名其妙的比赛、然后‘淹死’。
她如果早知道‘死’就能穿越,她会更早跳进那片深海里。
要是能回到她二十岁的时候就好了。
虞溪蔷在睡过去的前一秒猛然睁开眼睛。
如果濒死前就可以穿越,那么是不是她还有机会回到最初的时间点?
要不……再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