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招惹,引乖戾少年甘愿臣服》是作者唯杍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宋时微江见津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宋时微立马起身,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对着已经站到她旁边的第四个男人说:
“我性冷淡。”
男人石化在了原地。
如果她看向江见津背影的眼神没那么炙热,追过去的步伐没那么急迫,那她这个理由听起来可能会没那么鬼扯。
酒精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在微醺的状态下,宋时微觉得自己现在胆子大得可怕。
她无视掉周围所有好奇的目光,一路跟着江见津走去了后院。
他明明知道她就在后面跟着,但到了门口还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就将门给关上了。
宋时微捂住差点被撞到的鼻子,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
她不死心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江见津的声音。
“很晚了。”
大概是没有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他又道:“快回去睡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整个人状态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宋时微没说话,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才回了隔壁房间。
她站在全身镜前仔细观察自己,她太懂自己的优势了。
脸蛋好、身材好,声音也还不错,这样的外貌条件一眼就能吸引到不少人。
如果能再深入了解一些,会发现她的为人、学历、脾性,甚至家世都还挺不错。
她从来不怀疑自己的个人魅力,至于江见津。
早晚的事情。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扬了扬唇角,像是又打了一针强心剂。
心理建设完毕,宋时微将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挂好,顺手抓了一件睡裙进了浴室。
洗头洗澡真的是个体力活儿,等她吹干头发做完保养,两个小时都快过去了。
宋时微出来就倒在了床上,累是很累,但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她在床上滚了两圈,忽然想到外面还有一个小阳台,也不知道夜景怎么样。
打定主意要去看,宋时微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脚步轻快地过去推开了落地窗,外面对着山,脚下就是一条小溪,还能听到潺潺的水声。
晚风很凉爽,带着山林间独有的清新,宋时微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感受着此刻的宁静。
咔哒——
凭借多年喝酒的经验,宋时微很确定,这是捏易拉罐的声音。
她迅速睁眼看向了声音的来源,是左边。
这边的房间都有阳台,每个阳台上面钉着原切木板隔开,不过木板间都有间隙,仔细些能看到隔壁的情况。
宋时微往木板边挪了挪,透过缝隙看清了隔壁的江见津。
他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条长裤,双臂往后搭在栏杆上,手里还捏了个易拉罐。
他的肌肉线条如她一开始想的那样,不多不少,完美得刚刚好。
闲散的表情,漫不经心的动作,他的存在就是荷尔蒙本身。
他仰头又喝了一口啤酒,喉结上下滚动,宋时微也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
忽然传来了一声低笑,宋时微回神,透过缝隙跟江见津对视。
他唇角噙着的那抹笑让她脸颊的温度不断攀升。
宋时微反应过来,失笑一声站到了阳台边上去。
“大晚上拒绝我,就自己在这里喝闷酒?”
江见津眼睛失焦地看着前方,宋时微轻轻敲了下阳台,朝他勾勾手,“还有酒吗?给我也来一听。”
江见津没说话,转身面向了外面,手伸出去随意搭在了阳台上。
他语带笑意,“你还会喝酒?”
“你刚刚没看见?”
江见津一哽,看见了。
不止是看见了,甚至还看见她被别的男人搭讪了。
不过最后那个拒绝的理由,实在是好笑了些。
宋时微猜到了他在笑什么,往他那边走了两步,顺手将他手里的易拉罐拿了过去。
她喝了一口才开口:“我是不是性冷淡,你跟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江见津启唇,舌尖顶了顶左边脸颊,想说的话愣是一句都没说出来。
他叹了口气,认命似地将易拉罐给抢了回去,“要喝给你拿新的。”
“行啊。”宋时微语气轻快地看着江见津回了房间。
她笑着收回手,不小心撞在了木板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正想拍拍木板出个气,手才搭上去就发现木板是松动的。
她仰头看向上面卡住木板的位置,双手扶着木板,竟轻松地就取了下来。
宋时微盯着木板有点懵,竟然就这么容易就给拿下来了?
如法炮制,她又快速取了两块木板下来。
两个阳台间最多就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是中间高两边矮的造型,侧边的高度也就比她的腰高了一些。
她撑着阳台往江见津那边看了看,没见着人。
忽然想到了什么,宋时微快步跑回了房间里,将脏衣篓里的牛仔裤给拿了出来。
她将裤兜里的东西摸了出来,又赶紧回了阳台。
但这次不一样,在原地等待和主动出击中,她选择了后者。
她踩着凳子翻到了江见津那边的阳台去,脚刚刚落地,就听到室内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这边的阳台结构稍微有点不一样,不是一整片的落地窗,而是有一堵墙。
宋时微赶紧躲到了墙后面去,静静地等着江见津走过来。
脚步声停在了门口的位置,宋时微低头看到自己脚边的影子无奈地笑了起来。
真的是色欲熏心脑子都不要了。
不过中国有句古话,叫来都来了。
宋时微心一横,快步出去挡在了江见津面前。
手臂快速攀上他的脖颈,一踮脚,唇精准地印在了江见津的唇上。
易拉罐抵在了她的腰上,冰凉的触感让宋时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江见津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往外拉了些,“宋时微,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嘶哑,似是在隐忍着被挑拨起的yu望。
宋时微唇角轻扬,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脖颈,最终咬着他的耳朵问:“江见津,zuo|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