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明琅越观澜的叫做《偏执世子求放过!全》,这本的作者是知知行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明琅跑神的时候,手下速度很快,墨汁流出砚台,将她的衣袖沁染。
她感受到了湿润,低头一看,果然如秣陵秋色的袖口上有了一块墨迹。
不自觉舒了口气,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都过去了。
况且等下个月及笄礼一过,她就要离开了。
可这时越观澜用笔沾了她磨好的墨,那墨本该是黑色厚重,其中隐约有细金。
可现在却透着灰,越观澜放罢了笔,“表妹心不宁,废了我一块好墨。”
明琅不好意思一笑,“表哥你知道我研墨本就不好,若不然将新月唤进来,换她来研墨一定能让你满意。”
她是真诚建议让新月来,因为她的确不会研墨,白费了好东西。
越观澜所用的墨都是千金难求,这洒金鸳鸯墨更是贡品。
可越观澜仿佛没听见她的话,重新拿了块墨,他将原来的墨洗掉。
“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往后你出嫁人同夫君研墨,总也要学。”
莫名其妙就说到出嫁夫君什么的,明琅撇了撇嘴。
他拿着墨条,掌背稍微宽,黑墨更显得他那白皙,修长而骨节分明。
他示范了正确研墨姿势,后转头问明琅,乌发抚过她的手:“表妹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其实没有。
明琅硬着头皮慢慢磨,心中后悔不应该嘴快说看清楚了,她根本没看。
从明琅进屋子开始,越观澜就将她所有收入眼底,他靠近她,虚包住她手磨墨。
“你心不宁,是在想什么?如果有疑问,都可以问我。”
明琅因为他的靠近而微僵,随之而来的沉香让她脖子上汗毛立起来,随后她想松手抽回手,却恰好与越观澜的手相贴。
“我没有想什么。”她手僵硬着,手心发热,生出黏腻汗渍。
小骗子,越观澜哂笑,朝后退,与她拉开一段空隙。
“表哥,墨也磨好了,今日临摹也完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她今早起来匆匆忙忙,饭都没有吃饱,有些饿了。
更因为刚才两人那若即若离的怪异氛围。
越观澜轻点头,不再强留她,然后伸手拿出手帕搭在她手腕处,好隔绝沾在衣袖上的墨汁。
“你们在做什么!”
是华阳长公主,她站在门口出声,将明琅吓了一跳。
“长公主。”
“如母亲所见。”越观澜对于华阳长公主的突然出现和质问,表现异常从容淡定。
明琅蓦然看向越观澜,他这话会让长公主误会自己和他。
“表妹你先回去。”越观澜重新提笔,点了黄墨,画起那未结束的秫陵秋色。
长公主扶着杨嬷嬷的手,微微用劲,感受到她力气的杨嬷嬷抚她背,无声劝慰。
母子两人眼神空中交汇,片刻后,华阳长公主最终率先移开视线。
“明琅。”
她的喊住了准备离开的明琅,明琅听见她的话站定,欠身等她说话:“长公主。”
华阳长公主双手在空中拍两下,从外面进来了五名风情各异的女子。
她们或妖娆妩媚,或清纯动人,或冷若冰霜。
总之就是美得各有千秋,各有滋味。
“母亲这是做什么?”越观澜把玩着紫豪笔,任由墨汁毁了刚画一半的荷花图。
他本就有些与华阳长公主神似的凤眸,眨眼间的寒气昭示着主人的不虞。
“如你所见。”华阳长公主也依葫芦画瓢回了回去。
“明琅你过来,你觉得她们如何?可当得你表哥的通房?”
原来这些是通房,明琅随即了悟,她走过去看了几眼,这几位都是极美的女子。
“回长公主,您的眼光极好,明琅觉得都可。”
毕竟是未出阁女儿家,她有些腼腆笑着,可眼眸始终明亮清透,毫不见其他想法。
华阳长公主神色掠过复杂,挥了挥手:“你回去吧。”
“是,长公主。”明琅行礼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没有回头,自然没有看见越观澜眼中的阴霾。
“母亲,我不喜欢旁人多管闲事。”越观澜眼眸微抬,再也没掩饰他的不快,冷气四散。
新月搬来太师椅,华阳长公主坐下,指着面前五名女子说:
“我是你母亲,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难道我也是旁人?!”
“她们都是宫中嬷嬷挑选和调教出来,知情懂事,琴棋书画,吟诗作赋都不在话下。你若是不喜欢宫中的,本宫还可以去外面买新人。”
越观澜没有多瞧她们一眼:“将她们带回去。”
“不行!我就算不管你娶妻,但不过是几个通房而已。俗话说长者赐不可辞,你一定要因为几个无足轻重的通房忤逆本宫?”
华阳长公主今日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亲眼看着越观澜将这几个人收房,不然她绝不离开。
“还愣着做什么!嬷嬷是如何教你们的?本宫将你们从宫中带出来,不是为了让你们站在这当花瓶。”
她话音刚落,五个女子互相看了一眼,她们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
这位越世子久负盛名,是京中女儿心中的白月光,她们能来侯府做他通房自然是不亏。
可对方那神色太过冷凝,都怕第一个贸然靠近,惹他厌恶。
就在这时候,越观澜朝着她们而来,五人都一喜,如果是主动靠近她们那自然是最好。
最左边女子穿着浅黄色,在越观澜走近的时候,她率先出声:
“世子,让妾身为您研墨吧。”
越观澜脚步一顿,他闻声望过去,嘴畔忽如春花绽放。
然,下一秒后,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她的脖子,毫不怜香惜玉,且越掐越紧,不过几个瞬息间,那女子脸如猪肝色,进入濒死状态。
华阳长公主猛的起身,“你这是做什么!”
“母亲仁慈,她的命能否留下,全在您。”越观澜闲适悠然,可手下却没松一点。
“你威胁本宫!威胁你的母亲?”华阳长公主深呼吸,指着他再也说不下去。
他没有在开玩笑,他若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他是真的会痛下杀手。
其他四女已经被吓得跪下,瑟瑟发抖,再生不起旁心,眼见没用了。
“好好好!我们走。”华阳说后带着怒气离开。
杨嬷嬷临走前看着地上那女子,不知还有没有进出气,她明显感受到,世子这个儿子恐怕由不得公主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