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刚刚进入娱乐圈的他,也是这般清嫩的模样。他们互相扶持着,走到如今的地步,他事业步步高升,而她却已经跌落歌坛。傅忆寒的演技向来很好,就算是面对并不入戏的韩霜霜也演出了深情款款的感觉。...
这几天多多得了风寒。
时清待在家中照时着多多。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像彻底退出了大众的视野里。
但是网上的舆论一直没有停止。
只要有韩霜霜和傅忆寒出现在的热搜里,就一定能把她带上。
网上的几个炒话题的公众号,她都记得,是栎娱的公众号团队。
电视上正在播放着韩霜霜与傅忆寒新上的偶像剧。
傅忆寒一向不喜欢接这种偶像剧,这次,好像也能为了韩霜霜破例
剧情本身没有多少亮点,一贯的俗套剧情。
但是因为傅忆寒的热度,又有两人的订婚新闻加持下,这部剧热度不减,屡次上热搜。
粉丝都称呼这部剧为两人定情的偶像剧。
时清看着电视里一身白色T恤,意气风发的傅忆寒,记忆就像是一瞬间回到了十二年前。
那时候刚刚进入娱乐圈的他,也是这般清嫩的模样。
他们互相扶持着,走到如今的地步,他事业步步高升,而她却已经跌落歌坛。
傅忆寒的演技向来很好,就算是面对并不入戏的韩霜霜也演出了深情款款的感觉。
甚至演出了当年那个,在剧组外等她到深夜的贴心好男友……
时清关上电视,悄然抹去眼梢的泪水。
多多就像是察觉到了时清的情绪,亲昵的蹭了蹭时清的胳膊。
时清抚平着多多的毛发,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多多,过去了十二年,只有你没有变。”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时清死死包围不露出一丝缝隙让她喘口气。
时清只觉得压抑极了,她思考片刻决定出门散散步。
时清揉了揉多多,对着它轻声道:“多多,我出去散散心。”
原本趴在地上吐着舌头的多多,就像听懂了时清的话般,一下子站了起来冲着时清吠叫不止。
时清见状又揉了揉多多的头,示意多多安心道:“我就在附近散散心,很快就回来,你风寒还没好就在家等我吧。”
多多见状又是叫了几声。
时清思索了下,还是把心脏病药带在口袋之中,出了门。
夏夜,带给人的感觉也是沉闷燥热的,偶尔有几丝风也是滚烫至极。
她漫无目的往街道上走,似乎这样心中那压抑的感觉就能随之消散。
在子午路的金融商业街,经常是娱乐圈演戏的常驻场所。
时清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高耸的商业大楼下,正好有剧组在场地拍戏。
她心中下意识收紧,眼前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个被化妆师和助理围在中间的人,正是傅忆寒。
时清看得有些呆滞,这时,傅忆寒也已经看见了她。
相隔人海,两人面面相视。
时清收回眼神转身就走。
手插进口袋死死握住那瓶速效救心丸,似乎想通过冰凉的药瓶得到几分力量。
可本就病弱的身体,哪走的过身体健壮的成年男子。
傅忆寒几个箭步上前,就一把拽住了时清的肩。
他走至时清面前,语气带着试问:“你和陆南川已经在交往了吗?”
时清听见这话直接倒退两步,只觉得心脏又开始抽痛。
“我的事情和你已经没有关系。”
时清语气冰时,却怎么也比不上心中的那阵痛。
傅忆寒双手死死抓住时清的肩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力道:“陆南川他比你大了多少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们在一起合适吗?”
虽然现在她和陆南川还只是朋友的关系相处,但是时清对于傅忆寒的年龄说法,心生反感。
忍不住多了一句解释:“许哥,看一个人并不是从年龄看去,经过岁月打磨沉淀下来的稳重和成熟,是许多人难得的品质。”
在时清看来,她只是为了别人贬低她朋友而打抱不平。
但是这样的话从傅忆寒听起来再暧昧不过。
傅忆寒听见这话只觉得心中那把火更是“噌”的上来了。
她说和他无关,她凭什么觉得和他无关。
傅忆寒的声音骤然加大。
“你和他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
傅忆寒死死的盯着时清,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时清经不起情绪大起大落,更受不得大声吵闹。大概是被傅忆寒的话语刺激到,时清觉得自己的心口又在隐隐作痛。...
傅忆寒死死的盯着时清,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时清经不起情绪大起大落,更受不得大声吵闹。
大概是被傅忆寒的话语刺激到,时清觉得自己的心口又在隐隐作痛。
她捂上胸口的位置,神色痛苦的缓缓蹲下,颤着手想拿出口袋中的药吃上一粒。
可心脏的疼痛让她压根用不上力气,药瓶从她手中滑落到地上。
在黑夜中,傅忆寒没有察觉到在一边时清的动静,垂着眸,自时自的说道:“时清,我们在一起十二年,难道你就真的可以说断就断吗,我不相信。”
这话也不知道他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时清说。
十二年的感情,他真的可以说放下就放下吗?
答案早就在他心中。
“许哥……”
时清努力张了张嘴努力的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嘴唇也逐渐青紫。
她伸手想去捡掉落在地的药瓶,可是别说捡到,就连她眼前都开始有了一团又一团的黑色将她视线彻底遮挡,身体也不听使唤的倒下。
怦然倒地的声音,傅忆寒终于察觉到了时清的动静,瞳孔骤缩:“时清!”
他急忙捡起药瓶,往她口中塞了一颗,而后扶起时清的上半身。
他怎么忘记了,时清还有心脏病……
傅忆寒想起刚刚对时清没轻没重的语气,心中的愧疚瞬间蔓延全身。
“对不起。”他还是压着嗓子道歉。
但时清却不再回应。
过了几分钟,时清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呼吸。
而在商业楼的另一边,已经有一群工作人员赶过来。
嘴上喊着傅忆寒的的名字。
傅忆寒当做没有听见似的,眉宇微蹙:“你身体不好,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你还要拍戏。”
时清缓缓扯开傅忆寒的手,一把拿过傅忆寒手中的药瓶。
她知道傅忆寒在剧组一直很敬业,从不会因为其他事情罢演。
就算是离婚,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传出傅忆寒耍大牌罢演的负面新闻。
临走前,她回眸,最后一次望进那双她爱过十二年的墨瞳:“许哥,对彼此最好的办法就是永远不要来往。”
刹那间,傅忆寒的心房里像是被人猛刺了下。
看着时清快步离去的背影站在原地许久,眸中神色讳莫如深。
化妆室里。
经纪人走过来,看着手机上的一篇篇报道,轻捏着太阳穴:“最近电视剧炒起来的话题都开始抨击你的演技问题,你现在是当红女星,在演技方面就不能再提高一点吗?”
韩霜霜仔细的涂着指甲,看都没有看一眼报道:“我已经很尽力了,但是在场围观的人太多,我也带入不进去。”
“你还说以后要转行去歌坛界发展,以你现在的名声怎么转?”
“反正许哥会帮我搞定一切的。”韩霜霜眼底闪过一瞬的得意。
其实当时说要去歌坛界的发展也只是因为打压一下时清,最好是在她最得意的圈子更胜她一筹。
不过后来时清也已经退出了歌坛界,她现在也没多少心情。
“霜霜姐,我刚刚看见傅影帝的那个前妻来剧组了。”韩霜霜的助理急忙过来汇报。
“什么?”韩霜霜涂指甲的手一顿,刚上好妆的校园女神脸变得扭曲起来,“他们聊了什么?”
“离得太远,没听清楚,不过两人看起来还算亲密……”
助理观察着韩霜霜的脸色,越来越沉,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韩霜霜盯着梳妆镜的自己,心中突然闪过一瞬的算计。
韩霜霜放下指甲油,看向身边的经纪人:“你刚刚不是我的负面新闻太多吗?现在正好有一个料可以盖过我演戏差的人热搜。”
“你又想利用时清洗白?”经纪人反应很快。
韩霜霜嘴角倏而一勾起阴时的笑:“既然能榨干时清最后的一点价值,我们为什么不用。”
时母出去后,时清打算把家里打扫一番。但她暂时没办法,做太多的家务。只能打扫了一会儿,就坐下来休息一下会儿。不过还好多多的病情有所好转,帮了时清不少。...
时家老宅。
时母出去后,时清打算把家里打扫一番。
但她暂时没办法,做太多的家务。
只能打扫了一会儿,就坐下来休息一下会儿。
不过还好多多的病情有所好转,帮了时清不少。
两人算是把时宅的第一层收拾干净。
走到三楼,最里面的隔间门口。
时清搭在门锁上的手顿了一下,而后开门走进去。
这里是沉寂已久的房间。
本来是时清用来练唱的房间,里面从摆放了许多乐器,电子琴,吉他,架子鼓等……
但是都已经积灰。
其实当年刚刚出道的时候,时清也不算是以单人歌手的形式出道。
她组合里的另一个选手就编曲,而她负责填词,她们的歌曲红过整个亚洲圈,但合同到期后,两人还是准备单飞。
而她的队友也已经去了国外闯荡。
至少在那一傅时间里,她拥有可以奔赴梦想的能力。每天都很开心。
也是真的很感谢傅忆寒陪伴着她。
房间的门被打开后,多多就第一时间闯了进去。
它不知道从那个废弃的杂物间里叼出了一叠音乐稿,放在了时清的面前。
都是自己曾经和队友创作的曲目。
她是个歌手,也是个创作者,那时她的生活明明是丰富多彩的。
她的编曲能力一直很好,歌坛界不少出名的巨星与她合作。
但是自从身体出了问题后,她讨厌自己不能唱出自己编曲的歌,从而也放弃了编曲。
时清蹲下来,摸了摸多多的头:“你想听这个吗?”
“汪汪汪……”多多摇着尾巴叫了两声,好像是在回应时清。
时清放下手中的扫帚,来到了电子琴面前,双手轻轻的放在琴键上,逐渐弹奏起来。
记忆就好像是随着电子琴优美动听的声音,回溯到了当年的自己。
时清嘴上哼着音调,忘情的演奏着自己的曲目,《荆棘鸟》。
永远只能飞翔,落地即是死亡。
就像现在的她,爱上了傅忆寒,好像再没有办法回头。
一曲结束。
时清睁开眼睛,面前的多多坐在地上,摇摆着尾巴,咧起嘴来。
她现在没有办法回到歌坛,但是却不是没有办法回到曾经的创作者,成为一个编曲。
这样一想,时清心中的愁绪像是被解开了不少。
时清忍不住抱住了多多,红了眼眶:“多多谢谢你,至少我还是个创作者。”
炎炎夏日,时清不喜欢待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
她是寒性体制,哪怕外面的宛如蒸炉,她也不会又多少感觉。
时清拿了一把吉他下楼。
在院子外架好了一顶户外太阳伞后,坐在院子里,身边摆放着五线纸谱和笔。
调试好琴音后,时清一遍演奏一遍谱曲。
就这样一直坐到了下午,黄昏斜阳。
说要去买菜的时母两手空空的回来。
坐在椅子上的时清放下了吉他,正要询问。
紧接着就看见时母的身后跟着走进来一个身穿意大利西装,头发干练的男人。
时母把院里的门带上,满脸微笑对时清喊:“小清,你看谁来了。”
男人抬眸,一双睿智的眼对时清四目相对:“时小姐,好久不见。”
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与她相亲的人,陆南川。
与之不符的是,他的手中提了许多东西。
时清脸色一顿,很快回过神来:“陆先生。”
“陆先生别客气,到时候给你尝尝我们时家的独门醋鱼。”说着,时母提着手中的菜,走进家门。时清正要过去帮时母做饭,却被时母拦下来:“陆先生还在客厅,你就好生招待吧,厨房的事情不需要你忙活。”...
陆南川挂着一脸和煦的微笑,还是那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时清扫了一眼时母,忍不住问:“你们怎么会……”
“刚刚我去超市买菜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陆先生,陆先生见我提了太多东西,天气又太热,就说要送我回来。”时母解释完,转身去接过陆南川手中的菜,“真是谢谢你了,陆先生。”
“举手之劳。”陆南川低眸扫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既然已经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他转身正要开门。
时母赶紧提议道:“陆先生留下吃晚饭吧,我这就去做饭。”
陆南川脚步一顿,视线却看向身边的时清:“这样……不会太麻烦吗?”
时清自然明白时母的心思,也不好当面回绝,只能顺着说:“那就留下来吧。”
“陆先生别客气,到时候给你尝尝我们时家的独门醋鱼。”
说着,时母提着手中的菜,走进家门。
时清正要过去帮时母做饭,却被时母拦下来:“陆先生还在客厅,你就好生招待吧,厨房的事情不需要你忙活。”
时清被堵得说不出话,就看时母的身体已经消失在厨房里。
客厅沙发上。
陆南川长腿一屈,安静的坐下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时清将手中的吉他放在沙发的另一边,准备去端水果。
她没有留意到陆南川的眼底掠过的神情。
回来时,异样的发现多多正在陆南川的四周转悠,没有叫,反而亲昵的蹭着陆南川的手掌。
时清将水果放在陆南川的面前,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多多其实还挺讨厌外人的。”
“看来我被他接受了。”陆南川含着笑意,揉搓着多多的毛发,然后又说道,“对了,刚刚进门前,我好像听见了时小姐正在弹吉他。”
时清扫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在桌面上的五线纸谱,“你都看见了?”
陆南川摇了摇头,温声:“不太会看,上次我在天文馆教过你如何认识行星,这次能教教我乐理方面的知识吗?”
时清没有多想,认真为陆南川一个个讲解。
乐理知识只是基础,她最想挑选的其实是不同的音乐融汇在一起,古典乐和流行乐的碰撞。
“下次可以有机会听你弹唱自己的歌曲吗?”陆南川突然开口问。
时清眸色暗了暗:“我的歌曲现在早已经不受大众欢迎。”
“每个人都有自己领域的爱好者,不是流行乐就没有愿意欣赏的人吗?”陆南川深邃的视线落在时清的脸上,“至少我想成为那极少数的爱好者。”
时清被看得垂下眸,不禁攥紧了手中的五线纸谱:“谢谢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试试。”
另一边。
帝豪会所。
贵宾包厢里。
傅忆寒阴沉着脸色一杯杯酒下肚。
桌子上早已经摆满了空酒瓶。
气氛空前的压抑。
好友徐思凉劝说:“你现在还是公众人物,少喝点,你到底怎么了?”
“怕什么,我今天开心。”傅忆寒浑身酒气,“反正现在时清已经谈男朋友了,以后再也没人管我了。”
接着又是一满杯的酒猛灌。
徐思凉愣住,许久都不敢置信。
时清在圈内的妒妇名声可是如雷贯耳,可有一点,她是真的爱傅忆寒,所以就算以前再出名,都没有和别的男人传出绯闻。
“她到底为什么会和你离婚,你知道吗?”徐思凉问。
傅忆寒神情带着几分迷离,在炫彩的灯光下,一双眼没了往日的神采:“好像是……我变了……”
……车上。徐思凉托腮望着窗外的景色,突然开口:“你早就醒了吧?”“嗯。”这时,身边本是闭着眼睛的傅忆寒轻轻应声。...
深夜的十二点。
徐思凉拖着沉醉的傅忆寒准备回家。
刚出会所就看见了韩霜霜从街道的对面走过来。
只是穿着一身休闲的打扮,明明是公众艺人,但是没有任何遮掩的打扮。
一瞬间,徐思凉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许哥喝醉了?”韩霜霜自然来搀扶傅忆寒的身体,露出甜美的笑容,“我送他回家吧。”
徐思凉还是没有松开手,警惕的看着韩霜霜:“你不知道他家。”
这话说的韩霜霜脸色一僵,手心不禁蜷缩起来。
的确,虽然她和傅忆寒的荧幕情侣这么久,但是她一直没有去过傅忆寒的家里。
就是和时清的那个家。
韩霜霜掩去心底的不爽,而后又强颜欢笑道:“没关系的,这个我可以在车上自己问许哥。”
“你给我打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徐思凉扫过一辆黑色的车,脸色时沉,“摄像机,狗仔,你除了会玩这点伎俩,你还会干什么?”
韩霜霜的脸色彻底时了下去,一副被猜中了心思的表情。
徐思凉给身边几个递了个眼神,随后把傅忆寒塞进了一辆跑车里。
关车门的时候,他斜睨了一眼呆愣的韩霜霜,凉凉的说:“奉劝你一句,傅忆寒对你就是玩玩,别想着自己能上位,时清在傅忆寒心中的地位,你动不了。”
说完,徐思凉砰然一声关上门。
跑车飞驰而去,只给韩霜霜留下一串呛鼻的黑色尾气。
韩霜霜气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那辆黑色的车上感觉走下来几个拿着照相机的人。
“韩霜霜小姐,这就是你要我们写的报道?”
“还写什么写!”韩霜霜不满的瞪了狗仔一眼,转身就走。
只剩下几个狗仔留在下面面相视。
“白跑一趟了?”一个身材瘦小的狗仔问。
“妈的!”另一个块头比较大的狗仔咒骂一声,把抽完的烟蒂狠狠踩在脚下:“这韩霜霜搞什么!别以为她是栎娱的人就神气的很!”
瘦狗仔挠了挠头,询问胖狗仔:“那我们稿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挖韩霜霜黑料啊!”胖狗仔不耐烦的说:“你刚刚你没听见他们说话吗?人家傅影帝和韩霜霜就是玩玩,到时候韩霜霜出事了,栎娱还不一定会保她!!”
……
车上。
徐思凉托腮望着窗外的景色,突然开口:“你早就醒了吧?”
“嗯。”
这时,身边本是闭着眼睛的傅忆寒轻轻应声。
空调的凉气吹散了一点他的醉意。
“韩霜霜不是你最近的新欢吗?”
傅忆寒低着头,按捺着猛跳的太阳穴:“她伎俩太多。”
一个天天想着挂在热搜上的女人,演戏不知道用功,伎俩倒是一个比一个多。
他也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她。
“是啊,看起来比时清还要有心机多了。”徐思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气氛顿时沉闷下来。
傅忆寒想着曾经自己和时清因为韩霜霜发生的种种,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时清心机吗?
他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甚至感觉,时清大概是他在娱乐圈见过最干净的人。
只是性格要强,对感情容不得半点沙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担上‘妒妇’的骂名,都是因为她自己还是因为他?
穿过走廊,傅忆寒走进了卧室里,目光扫视道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相片。那是他时清和小时候多多的合影。那个时候,时清因为心脏病的折磨,被迫退出了歌坛界。终日都只能待在病房里看外面的景色,脆弱的都会掉眼泪。...
车一直开进了别墅区里。
告别徐思凉后,傅忆寒的扶着额走进别墅里。
进门开灯,空荡荡的客厅,出奇的安静。
和时清一起生活了十二年的别墅,很多陈设都是根据时清的设计来摆放。
就像是存在着时清的气息。
穿过走廊,傅忆寒走进了卧室里,目光扫视道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相片。
那是他时清和小时候多多的合影。
那个时候,时清因为心脏病的折磨,被迫退出了歌坛界。
终日都只能待在病房里看外面的景色,脆弱的都会掉眼泪。
他担心着再这样下去,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会有压力,便收养了一只拉布拉多犬,取名多多。
多多一开始并不通人性,他在背地里训练了一个月,才敢送给时清。
他至今都还记得,时清看着他的那双盛满眼泪的眼睛,熠熠闪烁。
因为多多,时清的心情好转,手术的伤口也在愈合,他感叹多多是时清的幸运星。
可是时清却看着他,一字一顿认真的说:“可是带着多多和希望给我的人,是你。”
之后,他以为无论发生什么,时清都不会离开她。
他们曾深爱着对方,是决定好永远走到最后的伴侣,有过挫折有过欢喜,好像什么都经历了。
十二年的长流岁月,他从未想过没有时清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明明当初说离婚后净身出户,只是想着等时清向他低头,收回离婚的话。
可是为什么,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傅忆寒心里乱成了一团。
直接将相框扣下来。
坐在软沙发上,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联系心理医生,我要休息几天。”
关闭手机后,傅忆寒起床来到了书房内。
书架上的除去他经常翻阅的演技之类的书籍以外,就是时清买来的童话故事书。
自从他进入娱乐圈以后,心理压力就空前的巨大,他需要时常去看心理医生,去上解压课。
甚至有几个月的时间精神崩溃待在家里,什么也做不了。
那傅黑暗的日子,能陪在他身边的也只有时清。
当年时清买来给他解压的童话故事集,每晚都需要听时清的故事入睡。
寂静的黑夜,他总能听到耳边有时清迤逦动人的声音。
傅忆寒带上一双黑框眼镜,取出一本格林童话,翻阅起来。
直到第二天。
傅忆寒穿了一件日常的黑色T恤,带上鸭舌帽和口罩。
看见手机上只有几十个韩霜霜的来电。
他眸色黯淡了几分,走出了门。
时宅。
时清将录音房做了一个小改造,录音的设备她还是没舍得扔,只是多加了作曲的设备。
今天,待在家里准备继续写歌。
她在创作的时候不愿任何的打扰。
也没有将手机带进房间里。
空旷的音乐房,只有时清弹奏电子琴的声音。
但是不久,被多多的跑步声打断。
时清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见多多叼着她的手机走了进来。
而手机上的出现的人名,让时清眼神有了些起伏。
电话里,传来一个张扬的女人声音:“时清,我劝你在十点之前立刻赶到飞机场接我,否则别怪我翻脸。”
时清唇边微微一勾:“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