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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精致的眉眼,让她眼眶一热,视线变得模糊且朦胧。

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季司珩满意地挑了挑眉,“还挺乖。”

她捏着酒杯,眼神迷离,饱满的红唇微微翘起,嗓音又软又糯:“谢谢先生夸奖。”

这一笑,让他心尖微颤。

很媚,却裹挟着几分纯。

特别是那双灵动的狐狸眼,就像旋涡,让人不由沉沦。

他伸出修长手指,擦了擦她嘴角残留的红酒,垂眸审视着她问:“确定是头一回?”

嘴角边冰凉的触感,让陆念笙第一反应是想躲。

因为除了哥哥,她还没让任何男人碰过。

哪怕是弟弟,她也从来不曾跟他有过肢体接触。

可她清楚自己现在的立场,忍住内心的抵触,粉唇轻抿:“是。”

少女特有的娇羞,跟指尖的细腻触感,让季司珩还算满意。

粉色的如樱美唇一张一合,灯光下色泽诱人。

像果冻很Q很软。

看起来有点甜。

他指尖划向她的脸,缓缓摩挲,有点像逗一只很喜欢的可爱小宠物,“好。”

“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是头一次,那我给你一百万。”

“但如果你骗我,我可是一分钱都不会付。”

少女抬起澄澈的狐狸眼,怔怔地看着她,深棕色瞳仁氤氲着一层水汽,眼尾下的红色泪痣妖冶又撩人。

她委屈巴巴道:“先生,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头一次。”

“如果不是有困难,我不会做这种选择。”

眼见女人急得落泪,他并没有太多同情心。

在季司珩看来,什么家里有困难。

那都是她们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为自己的卖身找的一套说辞。

就像大家嘴上经常调侃;“爱赌的爸、生病的妈、还在读书的幼弟,破碎的家庭、跟坚强的她。”

这种女人都打着生活无奈的幌子,想要靠男人的同情心,给自己多标一点价格而已。

都是套路。

他缓缓收回手,拿起茶几上的湿纸巾擦了擦,眼神中带着一抹轻蔑:“是不是,我试过就知道。”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骗我你得不到任何好处。”

“但是如果你现在肯说实话,我也不会让你白来。”

“现在坦白,我还可以给你五万的打车费。”

眼前的男人,看她的眼神赤裸又讽刺。

就好似她此刻正光着身体,站在太阳底下暴晒,标上价格,任人像牲口一样挑选,摆弄,以及侮辱。

这赤裸的目光,让陆念笙感觉到羞耻跟受伤。

她身子虚晃一下,全身的血液当即逆流,双腿差点站不稳。

须臾,她闭了闭眼,拿指甲狠狠戳自己的掌心。

因为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保持冷静。

这场车祸,因她而起。

她的命是哥哥给的,小时候如果不是他救过她几次,那她早就死了。

可她最终却,拿走了哥哥的命。

这是她欠的债,她必须还,哪怕倾尽所有。

哪怕从此陷入泥潭。

羞耻心,自尊心,终究是败给了现实。

她脸色苍白,却语气依然坚定重复着那句话:“先生,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头一次。”

季司珩坐回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眯起慵懒的眸子抽了几口,神色寡淡道:“恩。”

“祝你好运。”

“去洗澡吧。”

陆念笙点了点头,眼神空洞应声:“知道了,先生。”

她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把妆卸掉,洗干净点,我不喜欢脂粉味。”

卸妆?

她没有化妆啊!

陆念笙天生皮肤白皙,唇红齿白,朱唇不点而红,黛眉不化而黑。

狭长魅惑的凤眸,睫毛浓密,眼尾自然上翘,有点像画了眼线似的。

最好看的就是那双深棕色眼瞳,好多人都以为她戴着美瞳,又大又亮。

不过这种事情,她去跟季司珩争辩没有什么意义,反而让他不悦。

芝芝教过她,在这种身份高贵,且自带优越感的上位者身边。

记住一条就行;那就是乖巧听话,绝对服从。

当然,如果非要跟金钱过不去,那也可以叛逆。

可她陆念笙,最缺的就是钱。

没有钱,她奶奶跟弟弟就得等死。

如果她们都没了,那她也不想活了。

拿身体换钱救奶奶跟弟弟,大概以后等她死了,下到黄泉,都见不了哥哥。

哥哥肯定不会原谅她,可她又有什么办法?

再多的自嘲跟苦涩,最终都变成一句乖巧地应声:“好的,先生。”

季司珩看着少女高挑纤弱的背影,漆黑的瞳仁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青烟徐徐,他俊美的脸颊朦胧且神秘。

半个小时后,女人穿着一身洁白的浴袍缓缓走出来。

她穿着宽大的拖鞋,露出白皙精致的脚踝,显得性感又娇弱。

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脸洗干净了,她白皙的小脸还残留着水珠。

哪怕是不着粉黛,五官却依然精致。

眉眼如画,高挺的小翘鼻,巴掌大的小脸,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都美得一塌糊涂。

洁白的浴袍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四肢纤细却特别有料。

真是小小年纪,已然媚骨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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