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震。
这个人无疑就是刚才攻城时，拥有特殊异能的丧尸王。
丧尸王低喃着，口齿不清重复着一个字。
“肉，肉……”
凌阮南转身看着丧尸王，说了一句。
“这一次你表现得不错，也确实该给你一些奖励了。”
他说完，手中凝出冰刀，猛地朝身边的异能者砍去。
异能者头身分离，倒在丧尸王的面前，后者迫不及待地咬了上去。
“往后几天我都不会再来了，你就待在基地里，等候我指令。”
丧尸头也不抬，狼吞虎咽地吃着人肉。
等凌阮南离开后，我从墙外走了出来，朝着那丧尸走去。
丧尸注意到了声响，猛地朝我反过头来。
在盯着我看了两三秒钟后，他浑浊的眼睛突然清明起来。
“我认得你，你是刚才的雷系异能者？”
丧尸竟然口吐人言，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你有意识？你到底是人还是丧尸？”
丧尸停了一会，才缓缓张口道：“我叫秦何，是被改造过的实验体。”
11
实验体这个词在王榕的口中也出现过。
此时又从秦何嘴里说出来，让我更加怀疑这一切根本不简单。
“实验体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跟凌阮南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何眼神颤动，眸中涌动着痛楚。
“我原来是基地实验室的科研人员，这几年来，我们一直在做有关丧尸病毒与人类结合的实验，想改进这种病毒为人所用，但没想到，最后凌阮南拿我们做了实验。”
“我被改造成了特殊丧尸，大部分时间只能听令于他，偶尔才会恢复人的意识。”
“我们会隔一段时间攻击人类和异能者，靠着吃他们的血肉不断强化，最终变成怪物……”
秦何的话让我一时间震撼不已。
凌阮南身为s级异能者，且是最高领导者，鲜少自己出手，所以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真的杀过丧尸。
我原以为他不杀丧尸的理由是他自私惜命，没想到，他就是养丧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