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刚响起,这次换程曼曼把手指抵在他唇瓣上了。
“你不用脱。”程曼曼说,大步走向屋内光线明亮处。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回身对男人说:“我挺满意你的,这个外表,确实是有点超出期待了。”
“嗯?”
男人微微歪头,当看清程曼曼的面孔时,他的眼神倏地来亮了起来。
“总的来说,我找你不是为了让你专业输出的,我们来签个协议就行。”
“协议?”男人饶有兴趣。
“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我需要你扮演我的小白脸,在我需要的场合,及时出现配合我。”
程曼曼掏出纸质协议,在上面补充了一些数字:“这个价格在你们行业里应该不低吧?如果做的好,事成后还可以给你发个奖金,这都好说!”
“那,还有什么要求?”男人顺着演下去。
“我想想,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是基本,事事以我为先,其他女金主的单子就不许接了。我需要你演什么戏你就演什么戏,绝对不能多问,如有需要,还得和我一起曝光在媒体面前,要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来摆拍。”
“好。”
“另外,主要得够骚。”
程曼曼拍了拍他宽挺的肩:“比如刚才,你就做的挺好的。”
男人垂眼看向面前的人,挑眉一笑:“哦,是么?我会继续努力。”
“嗯,作为甲方的我,非常满意你这个态度。”
男人接过纸质合同,看着那行金额数字:“所以,这就是我的价格?”
“是啊,不错吧?记得把你的电话存到我手机里,备注:乙方小白脸。”
程曼曼还是没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胸肌:“你们这个行业挺卷的啊,要买这么贵的A货衬衫,要保持这么硬的胸肌。”
男人边在协议上签字,边淡定地问她:“你还想检查些别的么?我都可以。”
程曼曼轻咳两声,脸色微红:“那倒也不必。”
她的手离开了他的胸前,男人松了松因为动物本能而发紧的领口:“今天真的不用做些别的?”
程曼曼以为他问的是才艺展示的事儿,潇洒摇头:“来日方长。”
程曼曼走后——
男人始终望向她离去的方向,深邃的双眸间漾起无尽眷恋。
“我终于,找到你了。”
也好,那就来日方长。
当晚,程曼曼坐着华丽丽的新车回到了柯家。
管家前脚跑到花园向王林萍母女告状,程曼曼后脚就来给她们发送了面对面通知。
王林萍不满地挑了挑眉,“什么?你要求拥有自己的司机?不用家里的司机?”
程曼曼点头:“对。”
王林萍皮笑肉不笑的说:“车子是我们程家的,付薪水给司机的也是程家,你想当这个女主人,也得先问自己配不配。”
“哦对,我忘记补充了,从今天起呢,我出行不会用家里的小车。”
程曼曼向不远处挥了挥手,木森立刻一脚油门,将车子开到了程家前厅花园里。
豪华舒适的私家车搭配着最顶尖的配套,身价更是家里所有车子的总和。
一旁的柯绍美眼睛瞪大了好几圈,“这、这车子可是限量款……国内没有货了啊……”
程曼曼开门见山:“亲爱的婆婆,这件事情我是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口气可不小啊。”王林萍笑里藏刀,“你的钱还不是柯梁渊给你的?那就还是我们柯家的钱,我有权没收。”
程曼曼差点笑出了声,“柯梁渊就是花钱开一百个酒店房间养鸡,都不会给我买车的,您老放心。”
木森下车走到程曼曼身边,恭顺地向她点头,“车子我停在外面还是车库里?”
“车库里找个顺眼的地方停好了。”
“我还没答应!”
“我不在乎你答不答应。”
“车子我买了保险,挂了监控,如有任何破损,牢请照价赔付。”
王林萍皱眉不语:“……”
程曼曼留下潇洒的背影就离开了,木森也直接一脚油门开向了车库。
管家和用人们无人敢拦,生怕碰坏了车子要赔巨款。
柯绍美马后炮地补刀到:“妈你到底管不管她?这个贱女人都要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蠢货,你急什么?”
王林萍淡定地说:“程安卉闹得越疯,老爷子就越看柯梁渊越不顺眼。你大哥就快回来了,找准机会,把老三两口子——一次性都弄死,才是正事。”
柯绍美感叹地奉承着:“还是妈您想得远。”
“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木森看向有信息提示的手机,拦住了正要离开的程曼曼。
“小姐,请等等!刚收到消息,大事不好。”
“怎么了?”
“您让我密切关注的瑞和华中集团那边,施工队已经正式动工,封锁了集团附近的道路,准备拆除中央雕像了。”
“什么?!”
柯梁渊这疯子的动作这么快?!
“快开车带我过去!——”
车子一路疾驰至商业区的瑞和华中集团大楼。
刚一下车,程曼曼就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过往对家人的记忆席卷而来,那时候她和姐姐几乎每天都在这里奔跑玩耍,每次路过父母的雕像都要蹦起来摸一摸,比谁能摸得高。
每次父母吵架时,程曼曼总喜欢逃避式跑出家门,姐姐程安卉就会来这里找她,抱着她、安慰她。
脾气火爆又一身反骨的程曼曼内心之所以还能保留的善良,大部分从姐姐程安卉那里获得的。
程曼曼没想到父母离婚后,父亲保留着这个创始人夫妻雕像一直没有拆……
“谁让她进来的?”
熟悉的声音响起,程曼曼皱眉转头看去——
正准备和下属出去开会的柯梁渊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他身边前呼后拥,气势满满。
程曼曼毫无惧色,直接杀到他面前:“怎么?我不能来看看你厚着脸皮巧取豪夺的——我爸爸的公司么?”
一旁赶来的狗腿子经理并不认识程曼曼,狗仗人势地伸出手指,冲着程曼曼比比划划:“哪儿来的疯女人!怎么和我们总裁说话的!”
程曼曼直接把狗腿子经理指着她的手指掰了一百八十度!疼得他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嗷嗷叫唤。
她直盯着柯梁渊的眼睛:“瑞和华中集团总裁?你也配?”
柯梁渊走近一步,在程曼曼耳边恶魔耳语:
“不妨告诉你,你爸爸到死前都不知道,他心爱的公司是被我设下陷阱,弄至濒临破产,再低价买进的。”
“愚蠢的老家伙,死前最后一刻呕着一盆盆脏血,还颤巍巍地握着我的手,让我照顾他可怜的女儿——”
“柯梁渊我杀了你!!”
程曼曼双手攥起柯梁渊的衣服领子,近乎崩溃地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