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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怕老夫人因为子嗣的事为难郡主,再加上郡主身量长开也确实该要孩子,便立刻停了自己的药。

很快俩人就传出了好消息,郡主一举得男生下了将军的长子。

老夫人看在孙子的面上,对郡主倒好了几分。

但玉莲伺候在自己身边一年多,比亲闺女还贴心,老夫人便也没收回她的管家权。

玉莲从小在嫡母手下讨生活,心机手段样样不差,管家期间早已将一府奴仆尽数笼络。

看着老夫人对长孙越来越喜爱,玉莲也暗自发急,将军一直不肯圆房,若是自己以后无子恐怕下场凄惨。

于是这位贵妾便伙同府里的丫鬟开始做局!

一连多日,不是将军撞见她思念父母对月垂泪,就是碰巧见到郡主打骂丫鬟性情恶毒!

莲姨娘更是买通乳母让小少爷频繁生病。

老夫人嫌郡主年纪小不会照顾孩子,心疼孙子便要把孩子抱过去养。

而郡主自然不想母子分离,俩人又爆发了难以调和的矛盾。

莲姨娘便趁机煽风点火,说孩子养在老夫人跟前是福气,可惜自己无子,偏郡主还不知足。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老夫人又开始催促将军跟玉莲圆房!

既然大孙子不给她看,那她还不稀罕了,难不成只有郡主会生儿子不成?

将军被家庭琐事磨得越发对郡主不耐,再加上一些风言风语说他靠郡主上位吃软饭,便在一次醉酒后一时糊涂跟玉莲圆了房。

郡主不相信将军会背叛誓言前去询问,那玉莲又故意撞伤自己诬陷郡主。

本来还有些心虚愧疚的将军顿时觉得郡主太过恶毒,是他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何苦把无辜柔弱的玉莲打成这样?

看着将军搂着玉莲一脸责备的样子,郡主终于死了心,从此不再理会将军只守着儿子度日。

将军开始还有试图弥补,但郡主态度强硬玉莲又温柔似水,渐渐的将军也彻底变了心。

而玉莲的野心不止如此,在她终于生下儿子之后便对将军的长子下了手。

郡主抱着儿子冰凉的尸体心如死灰,可偏偏将军不相信是温柔善良的玉莲所为一味袒护!

老夫人虽有觉察,但玉莲一儿一女自幼养在她身边,现在又成了将军唯一的儿子。

若乖孙有个被休的母亲肯定对将来的前程不利,老夫人为了她的宝贝乖孙,只能违心地包庇了玉莲替她扫尾。

远嫁的郡主孤立无援,失子后彻底黑化,让自己的心腹丫鬟回了大理求救。

王爷王妃没想到才短短几年,宝贝女儿竟受了如此多的委屈,立刻派了儿子和心腹蛊师赶赴汴京。

有了娘家撑腰的郡主哪里是个姨娘能够抗衡的!

玉莲也第一次知道,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夫人并非是落魄无依,只是不想让家中父母担忧才一直隐忍。

小郡王问过妹妹的意思后心里有了底,直接快刀斩乱麻。

大理一向富饶,金银珠宝成箱的洒出去之后,很快将军的官职就被一撸到底。

有小郡王坐镇,府里的丫鬟婆子杀的杀卖的卖,很快都换上了从大理带来的心腹。

老夫人和玉莲的娘家都是破落户,这些年不过是靠着她们拿好处罢了!

如今将军成了白身,他们哪敢为了两个女人去得罪大理的郡王爷?

在收了一箱金银珠宝后彻底将俩人放弃了。

这三位平时叫嚣着郡主如何如何恶毒的慈善人,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恶毒。

郡主用蛊虫日夜折磨他们,却偏偏让他们想死都死不成。

古代人都会在自己得到权势后修建陵墓,郡主便把杭州这处未完成的将军墓改成了如今这样,用来安葬她早夭的儿子。

那个被做成鬼莲舞姬的女人就是那个贵妾玉莲,那个被活生生钉在棺材里的白毛僵尸便是那个将军。

他不是说他的贵妾舞姿优美清雅如莲吗?

那她就成全他们,喜欢跳的就一直跳下去,喜欢看的就永生永世的看下去。

那个满是淤泥长满水晶莲的池子里还泡着老夫人和他们一双儿女的尸骨。

多好啊,一家人齐齐整整永不超生!

做完这一切的郡主心如死灰,拒绝了哥哥回大理的要求,抱着儿子的尸身长眠于此。

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棺椁收敛她的孩子,希望儿子将来能够跟她再续母子之缘。

看完整个故事张兴祖哭得稀里哗啦的!

“太可怜了!痴情女子负心汉,你们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无辜躺枪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张瑞松立刻不服气的反驳道,“闺女,你这话就不对了,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你爹我就是24孝好男人,肯定为你妈守寡一辈子!”

张起灵揉着小姑娘的头发保证,“娘家是女人最大的底气。

以后谁对你不好,我打断他的腿!”

张兴祖立刻感动地抱住张起灵的大腿,“大侄子,小姑可全靠你了!”

张起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郑重地点了下头!

得到保证的小丫头立刻高兴的一抹眼睛,乐颠颠跑去看那些陪葬品了。

张起灵可是盗笔世界的战力天花板,有这样的娘家侄子撑腰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她现在才6岁,离找男人的事还远着呢,还是发财比较重要!

系统已经提示了两个任务完成,她现在智商一下涨了15点,恨不得立刻背本书验证一下。

随着脑子越发清明,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空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它露出来过了明面,要不以后使用起来还要背着他爸和大侄子也不方便。

想到这小丫头拿起一个黄金镯子在手上戴,然后哎呀一声。

他傻爹立刻跑过来问道,“宝贝闺女你咋了?”

张兴祖假装惊讶地说道,“我刚才带了个镯子,忽然它就消失不见了!”

张起灵也抓起她的手腕看了看,微微泛红,有带过东西的痕迹,但并没破皮流血。

张瑞松不放心的询问闺女,“感觉有什么不一样?有没有头晕?哪里痛不痛?”

张兴祖摇了摇头,“没感觉哪里不舒服!”

张瑞松看姑娘确实没事也放心了,但还是嘱咐道,“别乱摸东西啊,我跟族长挑几个值钱的就行,其他的以后再说!”

小姑娘乖巧地点头,看着张起灵和老爹挑拣东西。

张家不重财物,一般下斗的时候都是捡两个作为盘缠就行了,并不会像南派那样搜刮干净。

可惜他们这回有了张兴祖,注定以后下斗如拆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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