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外面冷,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面对林欣儿,裴昭总是和颜悦色的。
他看到我还愣在马车里,一把把我扯了出来。
动作太大,牵动了手腕处的伤口,让我痛的惨白了脸。
可我不敢喊疼。
有些军爷有特殊的嗜好。
他们喜欢虐打女人,我叫的越惨,他们越兴奋。
然后我就会更惨。
所以,不喊疼,成了烙印在我骨子里的一个生存技能。
“裴若,欣儿都不计前嫌的来接你了,你怎么不知道下车行礼?”
我忙跪在地上,对着林欣儿磕了两个头。
“欣儿姐姐,奴给你请安。”
林欣儿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看来若若表妹这规矩学的不错嘛。”
“这军营真是送对了。”
林欣儿一边说着,一边嫌恶地捂住鼻子。
提醒着我,她知道我在军营里发生的一切。
裴昭不悦的冷哼。
“谁知道呢,她惯会惺惺作态。”
“还不快起来,戏演过了就没意思了。”
我心中一颤,忙准备站起身,却没想到林欣儿伸出手把我扶了起来。
只是她拉的,正好是我断过骨头的右手。
这也是她来的那次,亲眼看见张副将给我生生打断的。
我疼的全身一颤。
可林欣儿不但没有松手,反而越来越用力。
直到我的额头都因为疼痛冒出了大滴的冷汗。
她才冷笑一声松手。
然后用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没想到你做了三年**还有脸回来,既然回来了就记住把这段经历给我捂死在肚子里。”
“要是敢乱说话,我有的是办法再送你回去。”
我抱住头,吓得不能自己。
“不会说的,奴什么都不会说的。”
林欣儿看到我的反应,满意的笑了。
然后看着我意味深长地道:“看来张副将,真把你调教的不错。”
“不枉我给了他那么多银子。”
所以,张副将那么对我。
除了裴昭,还有她的意思吗?
我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她比吃人的鬼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