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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带球嫁人,冷面阎王他慌了》 第9章 免费试读

商砚深谁都没放在眼里。

尽管他有这个资本,但还是狂得太过分了一些。

不少人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

只有薄旷跟宋莺时站在几步外地,看戏似的看这场闹剧。

薄旷压着声音,对宋莺时道:“我有点遗憾,你这个塑料老公看起来好像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宋莺时嗤笑,“不用遗憾。他会动手不是因为那个蠢材冒犯了他母亲么?”

商砚深这个人就是这样,恣意、邪性。

刚刚何二骂他“窝囊废”的时候他都能不动声色,一句涉及到他母亲的骂声就让他下了狠手。

薄旷闻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未必。

他可是清楚看到,商砚深在何二说出“五百万”时,就已经黑了脸了。

但他才不会点破。

终于有人发现这俩人在看戏,本着谁也别好过的心态,出声把他们拉入战局。

“薄总,今天好歹是你做东,劝两句呀。”

“莺时,商总说不定是怜香惜玉,替你教训何二呢,你站出来哄哄我们商总,他一高兴说不定就气顺了。”

宋莺时看向对她说话的人,一眼就看出他居心不良。

今天宋莺时全程与商砚深没有一点交集,谁也不可能看出他们有交情。

这人却故意说商砚深是在替她出气。

看热闹不嫌事大,说到底还是觉得宋家败落了,谁都能调戏她两句。

宋莺时冷笑一声,“我要他气顺干什么?”

话音刚落,商砚深就偏头看了过来。

这是从下车那会儿到现在,第二次眼神交汇。

宋莺时在他淡嘲的眼神中,陡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语气,不是陌生人之间该有的。

她立刻补了一句,“这位商先生气不顺,姓何的不就能多尝点苦头?”

商砚深兴致缺缺地收回目光,也不搭腔。

这时,一直在旁边的林菀忽然捂着肚子,痛呼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砚深,我肚子好疼。”

短短一句话效果立竿见影,商砚深收脚走向她。

比在座任何一个人的面子都大。

林菀被商砚深扶着坐下,先扫了宋莺时一眼,而后靠近商砚深怀里。

商砚深:“怎么样,我带你去医院?”

林菀反手抓住他的手,让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小腹部,小声道:“疼,你摸摸。”

这个动作在暗示什么……

周围一圈的人不约而同地交换起了眼神,彼此目光里都有惊叹。

莫非,传说中一直风流定不下来的商砚深,这是遇上真爱,已经先上车只差补票了?

薄旷眼明心亮,比任何人的反应都快。

他垂目扫了宋莺时一眼。

她的脸色从被何二骚扰开始就有点苍白,现在也看不出异样来。

这顿饭到现在,也该散场了。

薄旷是今天的东道主,需要留下来善后。

商砚深扶着林菀跟其他人一起走出去,连头也没回一下。

宋莺时对此视若无睹,也要走,薄旷却叫住了她,“你等我一会儿,等救护车来了,我送你回去。”

宋莺时愉快地看一眼地上的何二,“不用,你先做你的垃圾处理工作吧。”

“咳……可是这边不好打车,你一个人……”

宋莺时摆摆手,潇洒走了,不想再看薄旷眼底的同情。

早春的冷风很刺骨,宋莺时在冷风里站了几分钟,也叫不到车。

这时,一辆救护车鸣笛而至,停了几分钟载上人就走了。

这个时间这个点,救护车除了何二不可能接别人。

宋莺时猜薄旷已经空下来了,便给他打电话。

她是被他带来的,让他送一趟也合情合理。

然而,没等电话拨出去,就有一辆银灰色的布加迪停在她面前。

宋莺时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出键。

这辆车她很熟悉,甚至桥段也很熟——

如果这时候她上车,就能看到副驾驶上坐着林菀。

她才不会重蹈覆辙。

电话还没接通,布加迪的车窗降了下去。

商砚深英俊的脸露出来,“上车。”

宋莺时看着空缺的副驾,挑了挑眉。

小白花转性了?

坐后座了?

但宋莺时朝他晃了晃手机,打发道:“有人送,不拼车哈。”

商砚深薄唇抿出几分不耐,“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耳边的拨号因为时间到而自动挂断,宋莺时唇边满不在乎的笑容也浅了下去。

刚刚同个包厢的人还有没走的,她再消磨下去难免被人看到。

两年都没公开的婚姻,现在都快离婚了,更没必要节外生枝。

宋莺时顿了顿,还是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

但嘴上却还是忍不住刻薄,“商砚深,你是不是对‘齐人之福’有瘾?”

“胡说什么?”

“先说好,你先送我回家,再送她……嗯?”宋莺时看着后视镜,愣住了。

后座是空的?

宋莺时面上空白了一瞬,转向商砚深。

商砚深淡淡一嗤,“你才是凭空臆想有瘾吧?”

谁臆想了?

明明商砚深是扶着林菀一道走的。

宋莺时皱眉要反驳,没想到薄旷的电话却在这时拨了回来。

与此同时,他的人也快步走到了车边。

“莺时。”薄旷毫不避讳地叫她,温声解释道,“不好意思,你刚刚给我打电话我没听到。”

商砚深原本要发动车子的动作顿了一下,隔着宋莺时与薄旷遥遥相对。

与下午的情形正好翻转过来。

薄旷十分大方地与商砚深打了个招呼,“商总。”

商砚深没他那么好风度,扯了扯唇角,看向宋莺时。

虽然刚才宋莺时打着电话说“有人送”,他就知道除了薄旷不可能有别人。

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真的敢到自己面前来。

宋莺时没理他,降下车窗,“没关系的,薄总。……你喝了酒,叫个代驾吧。”

“真的不用我送你吗?”薄旷说这话,目光朝后座一瞥,像是在找什么人。

商砚深哼笑出声,一眼就看出了薄旷跟宋莺时想到一块去了。

这两人多久没交集了,倒是有默契!

虽然这次林菀不在车上,但宋莺时还是有一种“家丑外扬”的惭愧。

她对薄旷牵了牵嘴角,“不用了……再见。”

商砚深启动了车子,无不讥讽地开口道:“同一张酒桌下来的,倒是不关心我叫不叫代驾。”

车厢里只有车载香水的味道,没有一丝酒味,宋莺时没好气道:“你不是要照顾孕妇么,怎么可能喝酒。”

商砚深不搭这茬,从后视镜里看一眼薄旷越来越小的身影,凉凉道:“你把我们的事,跟薄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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