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服放到前台时,顾清白好像很得意,她不屑的让前台转告我。
希望我以后能有自己喜欢的品味,不要再学她。
接下来的几天江侍水都缠着我,不管在公司还是家里,他时常神出鬼没。
家里的帮佣都被我遣散了,以免传出什么绯闻让他的名声败坏。
我这样用心的维护他的名声,他倒好,十分张扬的送了一些摆件到家里,好似已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般。
清晨,***接连响起,将我吵的睡不安宁,起身才发现江侍水还没回家,像只小狗一样睡在我的身侧。
我只好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沈宴辞压住怒火:“你是不是疯了,竟敢跟我提离婚?”
我轻声怕吵醒还在酣睡的小狗:
“我有什么不敢。”
语调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到公司来。”
我松了一口气,好在沈宴辞还沉迷在顾清白的温柔窝里,要是杀个回马枪回家,这场面就会很难收场。
我穿好衣服时侍水才缓缓醒来,他用力的拉住我的手:
“风裳?这次又是玩玩?”
我平缓了呼吸,眼神中带有不容置疑的认真:
“我有急事,我得去公司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