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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集团掌权人,秦鹤眠!”

变态京圈佛子,秦鹤眠?

她和避之不及的男人一起坐车回来?

很快,温笙笙冷静下来,秦鹤眠对异香没反应,是真不受异香影响,还是假的——她需待寻个时机验证一番。

她的走神落在温祈年眼里,就是在耍心机。

一旁的温祈年眉眼间尽是冰冷,他上前拽着温笙笙的手臂,冷声训斥:“之前哭着喊着不嫁秦鹤眠,转头开始勾引他,温笙笙,你真够虚伪的。”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温笙笙敷衍的甩开温祈年,摇曳生姿的迈进温家。

后面的温祈年一张俊脸微红,不知羞耻的女人,竟在他面前卖弄**!

温笙笙直奔卧房浴室,冲完澡后香味淡了许多。

这不是长久之计。

原主沦为玩物,异香是最大的祸端。

“温笙笙,出来。”

房内的温笙笙慢条斯理的换上崭新的绿色旗袍。

外面的人砰砰敲门,温笙笙发髻上并入一根簪子后,这才打开了门。

温笙笙打量着发怒的温祈年,随口道:“大哥有事?”

“温家是正经人家,请你正经说话。”温祈年眼眸一压。

温笙笙微微一怔,继而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她和原主一样自小生活在江南,说话带着点江南的软糯娇嗲。

在温祈年这里反而成了不正经!

“大哥没事多出去走走,不容易裹小脑。”她越过温祈年,缓缓下楼,惨被嘲讽的温祈年俊脸黑沉。

楼下,温母大发雷霆。

“你是温家女儿,就该为温家做出贡献。”

“妈妈,姐姐不愿意就算了吧,秦先生一心向佛,不近女色,但秦先生的历任未婚妻,全部都因各种原因惨死,姐姐惜命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姐姐吃了二十年的苦,如今回来,好日子没有过上就要嫁人,换做谁都无法接受,说起来……都怪我占了姐姐的位置……”

“期期,妈妈说过很多次,这不是你的错,她能被抱错,只能说明她命不好,你这孩子,以后不能再将错误牵扯到自己身上,妈妈心疼!”

温母怜爱的抱着孟期期。

温笙笙心脏微微一痛,应是原主遗留身体反应。

原主已死,她们两人倒是母女情深,这种家人要来何用?

“温笙笙,做好你的本分,否则……我会立刻叫停那个老婆子的药。”温母毫不留情的威胁她。

原主是养家奶奶起早贪黑,捡破烂养大的,祖孙两人感情自是深厚,如果不是养家奶奶,原主早就冻死在雪夜,如今她占据原主身体,应当照顾她的奶奶。

但温母的要求实在令人愤怒,温笙笙眸中笑意不达眼底。

“姐姐……别生妈妈气,妈妈也是为你好,虽然传闻秦先生命硬克妻,但终归是传闻,温家一定会好好保护你成功嫁入秦家,除了命硬这一点,秦先生在整个京城里是万里挑一的金龟婿。”

孟期期凝视着温笙笙妖媚娇艳的脸蛋,嫉妒的小火苗簇簇燃烧,早晚毁了她的脸。

“既然那么好,不如你嫁,总好过嫁给一位残废。”温笙笙漫不经心道。

“我可不想死……咳咳,姐姐说笑了,姐姐的男人妹妹不沾手,我只想嫁给凌知宴,而且我相信知宴未来一定可以重新站起来。”

她才不信前世是温笙笙治好了凌知宴,温笙笙又不是医生,一定是凌知宴维护温笙笙故意这么说的。

到时候,她会和凌知宴夫妻恩爱,成为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至于温笙笙会在秦家生不如死,最后死在秦鹤眠手里。

前世她如愿嫁到秦家,本以为自己命硬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可最后自己还是死了,都是秦鹤眠克的,想到在秦家水深火热的日子,孟期期愈发怨恨。

这些本该是温笙笙承受的。

这辈子,温笙笙你就好好的享受短暂的生命吧!

她幸灾乐祸。

温笙笙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孟期期果然重生了,难怪她迫不及待选择凌知宴。

呵!

她以为凌知宴是什么好东西吗?

表面上温润如玉,实则自从双腿残废后性情阴晴不定。

原主嫁给凌知宴后,背地里时常遭到家暴。

不仅如此,凌知宴家中还有一位藏起来的私生子,那也是一只不安分的小畜生。

温笙笙似笑非笑的望着孟期期,她等着孟期期未来的‘好日子’。

时间一到,温笙笙被温家人送往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今晚秦鹤眠会出现,温家人希望她尽快爬上秦鹤眠的床,早日怀上孩子稳固两家联姻。

一入娱乐会所,温笙笙麻利甩掉***镖,打算悄悄离开。

她岂会羊入虎口!

藏在拐角处的温笙笙,望着焦急找她的保镖渐渐远去时,提着的心稍稍放下,直到腰间突然间多出一条粗壮手臂。

“美人……今晚陪爷,爷有的是钱。”

温笙笙面色微沉:“陪你妈!”

她一个后踢,男人的惨叫瞬间响起。

重获自由的温笙笙,嫌恶的睨着捂着裆的男人,眼圈下一片青黑,典型的肾虚。

“你找死……都愣着干什么,抓走带回小爷房间,今晚小爷做死她。”肾虚男眼睛里是不怀好意的恶毒。

他身后四名喽啰,纷纷上前。

温笙笙快速的扫视周围,胜算不大,还会吃亏,她冷冷警告:“我是秦鹤眠的未婚妻,你敢动他的人,秦鹤眠一定会弄死你。”

眼前的喽啰,纷纷望向肾虚男。

“放屁,秦鹤眠从不近女色,我可没听说他有未婚妻,就算你真是秦鹤眠的未婚妻又怎样,老子今晚非上他的女人。”肾虚男恶劣笑着。

“是吗?你想上我的女人?很有胆!”

秦鹤眠凉飕飕的声音响起,肾虚男惊恐的望着不知从何处出来的秦鹤眠,他双腿打颤,惊恐不安:“秦……秦先生,我不知道她真是您的女人,我错了,我错了……”

秦鹤眠神情冷漠,右手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左腕上的佛串,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是秦鹤眠不悦的前兆。

扑通!

肾虚男跪在他的满前,自扇嘴巴子:“秦先生,我错了,求您饶了我……是我有眼无珠……”

秦鹤眠毫不理会,他身边的六名保镖,训练有素的将他们全部扔出销金窟。

危机解除的温笙笙,暗戳戳的打量着秦鹤眠。

温笙笙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她凑近秦鹤眠,红唇微动:“秦先生,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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