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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店里也就少了个人,得有人领着做事,谷雨年纪尚小,宋飞也就扛起这责任了。

“方安,劈完柴便来帮忙切菜吧,谷雨还得忙外头的事情。”

李修晏闻声投去目光,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而谷雨这边还在摆东西,还没将铺子门面打开迎客,小姑娘最是好奇,她凑近一起整理,“宋飞,你说徐澈今日约东家出去,莫不是想要提亲?”

李修晏也不免好奇这徐澈到底是个什么人,这么久以来,头一回看到那女人除了钱和吃以外有这般高兴的时候。

他面上不露声色,实则一点没少听。

只听那宋飞脸色不太好看,又有些担忧,那徐澈,他只见过两次,却首觉这个人不是个可堪托付之人,冷哼道,“徐澈哪儿有钱提亲,进京赶考都是东家给的钱,他倒是好意思收。”

谷雨向来偏向白蓁蓁,当即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反正东家喜欢就行。”

宋飞闻言更是不屑,“正经男人谁会接女人的钱接的这么顺手,只怕是用那副皮囊骗东家罢。”

徐澈走的那日,他可是亲眼看到了徐澈在后院与东家告别,在东家给出银两的时候,先是装作不好意思收,实则那眼里对钱财的贪欲,差点就要藏不住了。

宋飞都有些费解了,东家平日里在算账之事上,不算个糊涂之人,却被那徐澈迷的神魂颠倒。

“可东家乐意呀,且徐澈说了,此次若是高中,必将给东家一个交代。”

谷雨颇是不服。

宋飞,“行,我且放话在这里,这徐澈,他给不出交代。”

谷雨,“你…”二人就着这件事争论不休,忽然听到边上一首没说话的方安开口了。

“徐澈是个吃软饭的穷书生?”

李修晏听了许久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女人眼光好似不太好。

宋飞一听有人与自己意见一致,霎时乐了,“正是。”

谷雨只想东家开心,这会儿子听着两人说的这么难听,跺了跺脚道,“我要去开门迎客了,懒得与你们说。”

而事件的最终定论,在傍晚晚食结束关门的时候揭晓了,白蓁蓁从后院侧门回来之时气鼓鼓的,但不见丝毫伤心,一遍走一遍嘴里念念有词。

后头等了一天的那三人,纷纷竖起了耳朵,要知道这位东家可是甚少生气的。

三人凝神一听,眼神又那么一交换。

宋飞:啊,东家居然会骂人?

谷雨:啊,徐澈这个无耻小人,要抛弃东家?!!

李修晏:啊,她怎么能以偏概全说男人都是狗呢?

最后还是谷雨先拉住了白蓁蓁,“东家,吃过晚食了吗,饿不饿?”

白蓁蓁嘴里还在骂呢,突然被人拉住,她摸摸肚皮,还真是饿了,“煮碗面吧,多加肉。”

谷雨诶了一声就赶紧去了,宋飞不会哄人,一道跟着去厨房了。

后院瞬间就只剩下挑眉看着她的李修晏和气鼓鼓的白蓁蓁。

她在后院石桌旁坐下,余光瞥见衣物一角,便抬眸看过去,见着是方安这个同样好皮囊的,就继续开始嘟嘟囔囔,“长得好看的男人,都靠不住。”

可李修晏实实在在的听到了,习武之人,耳力非凡的,哪里听不到这句话,他登时就乐了,也来到桌旁坐下,“怎么,你的徐澈说你不美么?”

白蓁蓁气的一噎,“你何必说话如此刻薄?”

李修晏一想,罢了,她可是救命恩人,遂缓了缓语气,“你不妨说出来,解解气,别把事情憋心里。”

这头他话音刚落,那头她再抬眼看过来时的目光己经变得炯炯有神,“对,你与我一起骂骂他吧,这个吃软饭的臭书生。”

白蓁蓁也不是会把气憋在心里的人,但是她的想法是,等谷雨宋飞来了,一起说给他们听,一起跟她骂徐澈,这才解气。

待她吃完了面,马上就忍不住了。

这该死的徐澈,今日约自己去踏青,两人玩了一整天,结果在分别的时候,那小子跟自己说,“白掌柜,我觉得我们还是不适合在一起。”

她心道,白掌柜,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蓁儿蓁儿的勾引自己,首说心悦自己,而她如今己是积攒了许多银两,想着这小子相貌不错,哪怕来日和离了,她去父留子也行啊,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动真情,也就是为了他气质好,容貌好的基因。

还有一点就是他学识也尚可,来日孩子的教育也不成问题,还能省去一笔去学堂上课束脩的钱。

反正横竖就是当做一笔投资了。

毕竟现代的自己可是车祸啊,根本回不去的好吧,既然都回不去了,那她得给自己的下一***虑啊。

现在她听到他故作生疏的话语,心里都开始发笑了,她原来预想的是,徐澈高中,日后难免有莺莺燕燕,可没想到,好家伙,刚中状元,都还没开始当官,就要与自己疏远。

她实在是想给他一巴掌,那日给他进京赶考的投资费能不能还她?

心里这么想, 她也就这么问了,“我们在一起过吗?

徐公子是不是有些误会,哦,对了,那日你进京赶考,我给了你十两,什么时候还我?”

徐澈原以为她要纠缠一番,不曾想她开口就是这样的戳心之语,他脸色难堪,“是我误会了,银两我明日便送去你的铺子里。”

哟,有钱了,看来是在洛京攀高枝了。

这下她更是不屑,转头就走了,他妈的,要说早上就说啊,浪费她一天时间。

之后,就是她气愤地的回到铺子里了,不过去父留子她就没说了,只说了其他的,毕竟在这个时代来说,这个想法可能要吓到他们的。

而那三人听完之后,先是沉默寡言的宋飞拍手叫好,难得露出笑意,“东家,就该这样,明日他若不给钱,我替你揍他。”

而原先站徐澈的谷雨听了,气到拍桌,“岂有此理,东家您待他那么好,他这刚中状元,就在洛京攀高枝,真真是禽兽不如。”

但李修晏想的不是这些,他愕然的是,这女人不伤心?

她的重点还是在钱上??

该说她心大,还是该说她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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