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晏耐心看着她的反应，见她逐渐放空的眼神，他气不打一处来。真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想那个死人。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样子，沈晏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半个小时后，两人坐上了私人飞机，窗户外是云卷云舒的景象。
她的眼睛还是有些肿，男人抱着她坐在位置上，还时不时摸摸她的脑袋，挠挠她的下巴。
像是在撸猫。
“……”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到那个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江祈年的脸逐渐在自己脑海里清楚。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想要摸一摸他当初送给自己的戒指。
可，抬手之间才发现，脖子上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她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就看向了一旁平静如水的男人。
因为之前哭过，一直没有说过话，声音着几分嘶哑：“我脖子上东西，被你拿走了。”
“还给我。”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稍微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只白净软乎乎的手伸到他面前。
“给我。”
怀里的小东西突然之间消失，转而自己手里软乎乎的触感也消失了。
此时此刻她还不知死活地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眼看着自己，明明应该是十分可爱的。
可是她嘴巴里这些话，一点都不中听，自己真想干死她。
“是婚戒吗？”
“这么激动？”
他一双黑色的凤眸里蕴着怒火，仿佛只要她点头，自己就能冲过去，恶狠狠地咬死她。
“不是，普通的戒指。”
虽说是普通戒指，可她的声音极尖锐，还是暴露出了她的在意。
沈晏这辈子最恨背叛和口是心非的人。
结果，她就厉害了，一个人占了两条。
“还给我，谁叫你拿我东西的。”
“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吗？”他冷笑，总是因为这些小事跟自己闹别扭，烦不烦？
“戒指而已，我再给你买就是了，那戒指看着也不怎么样，给你换个更新的，更贵的。”
“……”他这个话，让温漾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一言不发地盯着他这张眉眼间与他有几分相似的脸。
沈晏深情地看着她时，特别像他……
可惜，自从知道自己是替身以后，他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那样看着自己。
而且，他嘴里还会不断说着那些下流无耻的话。
“怎么样？他会不会这样对你，会不会一边玩你，一边说你搔首弄姿。”
“嗯？”
沈晏耐心看着她的反应，见她逐渐放空的眼神，他气不打一处来。
真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想那个死人。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样子，沈晏抬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把她整个人压倒在了座椅上，她像是一只折了翅的蝴蝶，只能任由他玩弄于手掌之中。
“你总是惹我生气。”
“我劝你最好顺着我点，我可不是以前那个沈晏。”
以前？以前他就是变态啊。
只是被自己察觉了，想要抽身离开而已，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沈晏见不得她这样，直接就低下脑袋，锋利的牙齿咬住了她白净的脖颈。
她痛觉神经敏感，牙齿刺破皮肤时产生的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疼啊……”
沈晏没有停住动作，反倒是更加用力地咬她的脖颈，简直不把她的痛苦放在眼里。
知道痛才好，免得总是跟自己叫板。
“……”
想到这里，他用力抱紧了她，语气总算缓和道：“你的户口本还在我这里。”户口本这三个字让她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意思，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他们两人之间这场战斗，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他单方面地玩虐她。
一直持续到飞机降落才停下。
她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力气地躺倒在座位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扎起的高马尾也早已不像样子……
衣服也是乱糟糟的，凌乱得有些不像样子。
相比她的狼狈不堪，男人倒是衣着整齐，一身剪裁合理的西装，更是衬得他斯文矜贵。
他此刻站在她面前，微微低头，一只手整理着另外一只手的衣袖……
动作又慢又斯文，跟他这张冷厉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没什么心情去看他，只合着眼睛，缄默不言。
“宝贝，我们到了哦。”他用着最冷然的表情，说着最温柔的话。
“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也走不了，我们休息一天再去看叔叔阿姨。”
他能找到自己家里，自己毫不意外，只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
回去以后会怎么样呢？她的父母不就成了威胁她的筹码吗？
“……”以后想要离开，估计会更加艰难。
沈晏知道她在用沉默来抗拒自己，可又有什么用了，无论她是什么态度。
自己也是有办法的。
“行，不愿意说话就不说，我抱你下去。”
“不过，我先把你的东西还给你。”
他一边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递到她手里。
摸到是手机，她才重新睁开眼睛，然后，眼眸一直盯着手里的手机看。
自从一年前被他关进玫瑰园里，自己基本上是跟外界断了联系，整天过着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原始人生活。
现在为什么给她？想让她联系江家人吗？
“……”她握紧了手机，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心底的情绪有些杂乱。
“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女人不言语……
沈晏俯身直接就把她给抱进了怀里，娇软的身躯很轻，就好像只有羽毛般轻，感觉下一秒她就能变成仙女飞走。
想到这里，他用力抱紧了她，语气总算缓和道：“你的户口本还在我这里。”
户口本这三个字让她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意思，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想干什么？”
听到她紧张的语气，沈晏轻笑出声：“想干什么？干你。”
“你……”她一时间有些语塞，被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干什么，就想我们从榕城回去以后就去领证吧。”
“你这样无名无份地跟着我也不好。”
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个坏透了的坏消息，女人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抗拒，可因为刚刚的教育。
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跟他唱反调了。
只能孤苦无依地像只流浪猫一样靠在主人怀里，似叹息般来了一句。
“这样也挺好的……”
起码，法律意义上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一旦承认了，以后要解决的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很好吗？手里牵着一只快要断线的风筝，感觉很好吗？”
“……”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评价，只能沉默不语地窝在他怀里。
结婚？反正来日方长，她就不相信他们真的能领证……
享受着她片刻的乖顺，他已经很满意了，奖励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去酒店把衣服换了，你带我去榕城玩一玩好不好？”
“玩好了，我把那戒指还给你。”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她无法抗拒，甚至眼底已经冒起了亮晶晶的星星。
不过，她太明白沈晏是什么人了，再怎么开心兴奋，只能抑制住。
他这个话，定然是在试探自己。
“好啊。”
他站在她身后，透过镜子，他能看到她娇俏的脸，也能看到这里嘴角的弧度。不得不说，他们两人可真配，天造地设的一对都不过如此吧。只是，她眉眼间的那一抹冷然真是煞风景。...
沈晏带着她去了酒店，他早就找人给她准备了一堆衣服和化妆品。
她挑了件喜欢的长袖的白色长裙，化了妆，这是这一年里，她第一次化妆。
之前被关在玫瑰园里的时候，她每天极其抑郁想死，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容貌。
现在来了榕城……
在怎么糟糕的情绪，现在也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放松。
沈晏见她对镜画眉的样子，悄然走到她身后，手掌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站在她身后，透过镜子，他能看到她娇俏的脸，也能看到这里嘴角的弧度。
不得不说，他们两人可真配，天造地设的一对都不过如此吧。
只是，她眉眼间的那一抹冷然真是煞风景。
不过，她锁骨处那个牙印倒是好看极了，就像是自己给她盖的私章，真是好看啊。
“……”温漾心理素质不是很好，自从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开始。
她描眉的手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一直在抖。
“手又抖什么呢？”他好笑地问，眼底迸射出来的寒光，像是冰渣子砸在了她身上。
“没……就是感觉有点冷……”她胡编乱造。
真是一个蹩脚的借口啊。
男人将她的身体掰过来，强制性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眉笔。
微微弯腰，顺着她的眉型不断延长……
他画眉毛的手法十分娴熟，就像是练过了无数遍，温漾倒是不意外，之前她手受伤的时候。
沈晏就一直帮她画眉毛……
“把自己打扮这么好看，为了勾引我呢？”他一边讥笑，一边捞过一只口红，把她涂抹好。
又用手指把她把的口红给抹均，才轻轻把手移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将手指伸进了她口齿之中。
她本能地想呕吐。
可他的手指一直停留在她牙齿之间。
“舔。”
啊？对于他的指令，她是厌恶的，张嘴就想要咬他的手指。
男人似乎是有读心术，很快就察觉到了她下一步动作，开口就打断了她的想法。
“不要咬我的手指，不然我考虑把你牙齿一颗颗敲掉。”
其实大多数时候，他突如其来这些羞辱自己的举动，她是不明白的。
但，她知道，他就是在折磨自己，想把自己身上那些不服和厉刺通通拔掉。
他眉眼染上戏谑，嘴角的弧度更是意味深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仿佛就是想看看她该怎么样面对自己。
温漾自然是不愿意的，只能用口齿不清的语气道：“你……”
“你……还要不……要……去……玩……”
“不……去……”
他大概知道她会说什么话，蓦然间把手指抽了出来，嘴角的笑意消失，皮笑肉不笑地来了句。
“看来那戒指对你很重要啊？不然，怎么这么着急地要带我出去玩儿？”
不然，以她这死慢热又高冷的性格，肯定是不愿意跟他出门的。
温漾现在感觉胃里难受得要命，想要呕吐，她扶着化妆台的桌角，不断干呕
一副要把胃的呕出来的感觉。
他蹙眉看着她吐，大掌本能地去拍打着她的后背，还从化妆台那边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
“怎么吐了？我太恶心了？”
她不想接话，正常人谁把手指往别人口里放，手这么脏，谁不吐？
“……”
沈宴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做出来了这个动作，现在看她难受，自己又心疼。
看着她逐渐缓和下来，他拧开手里的矿泉水就递到了她手里。
“喝点水，缓一缓。”
她接过水，没有直接喝，转而跑去洗手间漱口，沈宴的脸色黑如锅底。
就这么恶心吗？
再次出来时，她脸上的妆容被蹭得差不多了，特别是没有口红的润色。
显得她虚弱无力……
他扫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压住心底的火，上前揽住她削瘦的肩膀。
“这妆不化也罢，你现在这样子我也挺喜欢的。”
“嗯……”
这些话只是更加激怒了他，又盯着目光涣散的女人，冷笑着告诉她。“记住了，我是沈宴。”“沈宴。”“……”她明显不相信这句话，因为，女人眼底肉眼可见闪过的疑惑和震惊。...
沈宴对榕城还是比较熟悉的，当初在这里遇到她时，追了她一小段时间。
后面，他带她回了京城，一切都有了变化，又或者是自己骨子里的变态欲望觉醒。
她有意识地开始疏远他……
当时他有预感，她会逃离自己，于是他的手段才开始剑走偏锋。
把她关在家里，别人不能窥视她，她也不能外出，呵，这样一劳永逸的方法他很喜欢。
只是后面，他在床榻间发现，身下的女人看着他的时候总是失神，有时候情到深处。
她还会主动亲吻他的眉眼，怜惜又珍贵的样子，是以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沈宴觉得，她肯定是爱自己的，只是有一次她不小心就喊了那个名字。
“阿祈……”这是一个陌生的称呼，他起初是有些疑惑的，然后，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
她唤着这个名字，然后，害怕失去他般，抱紧了他，眼底还溢满泪光，像是得到了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终于回来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些话就像是五雷轰顶，把他劈得外焦里嫩，整个人都只能怔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重新搂住了他的脖子，要亲吻他。
“……”他眼底的情意消失不见，转而染上寒冷，答案呼之欲出，只是他偏执地不敢相信。
如果前几次她叫错人名，他可以当听不见，可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他仅存的尊严不允许他沉默了。
“你找死是不是？在我床上喊别人的名字。”
那是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那一晚直到她哭喊着求饶，自己也没有放过她。
她小声啜泣着，嘶哑地求饶：“不要了……”
“求……你……”
“知道我是谁吗？”
“阿祈……”即使是哭红了眼，身上的感觉不爽也还是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他。
“下次，好……不好……”
“阿……祈……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这些话只是更加激怒了他，又盯着目光涣散的女人，冷笑着告诉她。
“记住了，我是沈宴。”
“沈宴。”
“……”她明显不相信这句话，因为，女人眼底肉眼可见闪过的疑惑和震惊。
都让男人快要发疯了，他大脑空白了几秒，然后，就再一次发起了攻势。
“温漾，你可太不乖了。”
这些记忆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怎么说都该是遥远的，可他记得十分的清晰。
毕竟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顺风顺水惯了，突然之间给了他这样一个打击。
他还真的有些受不了……
包括此刻，一想到自己是那个死人的替身，他就想要狠狠地折磨女人。
把她弄哭，让她哭喊着求饶。
想到这里，他骨子里翻涌起从未有过的兴奋，而且，这样变态的情愫都是遇到她以后出现的。
“……”沈宴下意识去看身边的人，她已经睡着了，因为，这段路有些陡，不免有些颠簸。
而，温漾她的脑袋一下一下地往下面咂，像是一只啄米的小鸡仔。
曾几何时，她困了会往自己肩膀上靠，现在宁愿这样睡也不靠到自己身上吗？
行，越来越有骨气了。
沈宴眸底情绪暗沉，翻涌的暴戾犹如浓重的乌云，想把她压进自己怀里。
于是，他大掌压住她的脑袋，小心翼翼直接把人带进了怀里。
“漾漾……”
“是不是要把你的心给刨出来？”“拿去喂狗，好不好？”他说起来这些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好像下一秒这个就会成为现实。“没……”因为，她的小心思被戳破，所以，她的脸色难看得要命。...
温漾起初是睡不安稳的，可后面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里。
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一下下抚摸着自己的后背，像是安抚小孩一般。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下降，最后从高空中坠落。
“啊！”她惊呼一声，直接从梦里惊醒。
“这么娇气，这么快就不睡了？”他嗤笑，抬手就把怀里的女人捞了起来。
她惊魂未定，还被男人扔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没……”
“到了，你说带我来玩，结果带我来这里？”
男人明显对这个地方不太满意，她刚刚睡醒有些不解，下意识看向了身边的男人。
他也在看她，那玩味有趣的眼神，像是想要逗弄阿猫阿狗。
“这里不好吗？”她声音有些嘶哑，眼底晕着一抹惺忪的睡意，简直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好？你带我来永巷水街，听说这个地方情侣夫妻来了必分手的地方。”
“你安的什么心？”说这话时，他稍微侧过脸去，手指间在她的心脏位置画着圈圈。
“是不是要把你的心给刨出来？”
“拿去喂狗，好不好？”
他说起来这些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好像下一秒这个就会成为现实。
“没……”因为，她的小心思被戳破，所以，她的脸色难看得要命。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稍微侧过脸，看向了窗外，天色渐暗，城市的灯光有些迷人眼……
不过这里并没有什么人。
按照沈宴这样的性格应该不会下车了吧。
可让温漾没有想明白的是，他发话了。
“下车吧。”
“来都来了，总不能辜负你的一番好意。”
“你你……”她说话语气有些结结巴巴的，因为男人脸上的笑容有些阴森森的，极其恐怖。
特别是他凤眼里闪过的冷光，更是让女人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温漾握紧了衣角，一双杏眼里闪过几分难受的情绪。
“还想让我亲自抱你下去吗？”他的语气不好，漆黑如墨的眼睛并没有看她，而是转向了窗外的景色。
果然是凄凉，就她会想带他来这里。
既然来了，自己理应当也送她一份大礼。
温漾知道他是不安好心的，因为之前自己不小心触到了一些不好寓意的东西。
他就会用尽手段，折磨得她只剩下半口气，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她，还出口威胁。
“还有下一次，我不保证你能下床，明白了？”
每次，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瞪着杏眼瞪他一眼，然后，在他如龙似虎的视线之中点了点头。
算是答应了他。
可，现在呢？
“好吧，看来漾漾是想在这里跟我玩一些刺激的东西。”他叹息，但是语气里掺杂着的兴奋是掩饰不住的。
千钧一发之际，他像是一只恶狗般扑上来。
因为前面还有司机，她强忍着自己心底的害怕，不敢喊出声来，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前面有人的缘故，她压低声音求饶：“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求……你了……”
“求我？”听到这话的男人冷笑一声，对这两个词表示颇为不屑。
她每次嘴巴上说着求，可她眼底闪烁着的倔强，确是让他想把她的脊梁骨一点点地敲碎。
最后碎成粉末，再也找不到才好。
“你是真心的吗？摸着你的良心说，我这辈子最厌恶欺骗了。”
“我……”
沈晏一手狠狠地掐在她腰上，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让人浮想联翩的轻叹。
一手则是抚摸上她细白脆弱的脖颈，眼底的情绪有些晦暗不明。
“漾漾……”
“我到底是多么不受待见，这里你遮什么？”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抚摸过她脖颈上贴了创可贴的地方。
这个地方可是覆盖着他的牙印，结果，被她给盖住了，真是无趣啊。
这样的话，别人怎么知道她是自己的呢？
思及此，他有些粗暴地撕掉了她脖子处的创可贴，语气极其差。
“再让我看到一次，我非得弄死你。”
“嗯。”
她便开始盘算着开始分手，谁知道，他手段这样的歹毒，直接把她关起来，与世隔绝了。沈宴会抱着她下车的，她窝在他怀里，像是一团毛茸茸白色的兔子。“漾漾，你知道你的老相好，有一个同胞兄弟吗？”...
说实话，温漾刚认识他的那一会儿，他还是十分温柔体贴的，给足了她安全感。
再加上他那张与江祈年相似的脸，她很快就喜欢上了他。
那个时候她想，她喜欢他或许不是因为他那张与江祈年相似的脸……
可惜这样的好景并不长，因为他在自己面前多次暴露出自己阴鸷暴戾，占有欲强的性格。
她便开始盘算着开始分手，谁知道，他手段这样的歹毒，直接把她关起来，与世隔绝了。
沈宴会抱着她下车的，她窝在他怀里，像是一团毛茸茸白色的兔子。
“漾漾，你知道你的老相好，有一个同胞兄弟吗？”
“真是有趣，他们两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明天带你去江家看看。”
“不去。”她拒绝。
“这可由不得你。”
“好好见见，断了念想，以后留在我身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是异常的温柔似水的。
可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不安好心的。
“……”
永巷水街，冷冷清清没什么人，只有偶尔不信邪的情侣过来打卡拍照，然后分手……
沈宴铁青着一张脸握住她的手掌，带她穿梭在这里，偶尔看到一些新鲜的小玩意。
还会给她买下来……
于是，才逛完三分之一，她的手里就出现了许多小吃，至于有些东西就被他拎着了。
她吃着手里的东西，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周围稀稀拉拉的人，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
曾几何时，她跟江祈年也是这样穿梭在大街小巷，他也会给自己买很多好吃的东西。
还会牵着她的手，轻声在他耳边说：“囡囡，我真的好喜欢你，等我们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到时候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那时的她总是很羞怯地瞪他一眼，然后，狠狠地咬一口手里的吃食，嘟嘟囔囔：“我才……不要……嫁给……你……”
现在想想，她只觉得悲伤。
女人低头吃着手里的烤串，喉咙莫名有些发紧，眼底迅速晕染开一层雾气。
为了不被身边的男人察觉，只能压着声音先开口：“这个好辣。”
“我吃不了……”
如果不是因为太过于了解她了，沈宴差一点就相信了，太辣了？
以前她可是最爱吃辣了。
“吃不了就扔了，跟我说什么。”
“别整天哭丧着一张脸，看着让人怪烦的。”他语气又不耐烦又染着几分暴怒。
仿佛随时要将她也扔进垃圾桶里。
“嗯……”
温漾不再言语，默默地将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
男人看着她这副做戏的样子，就会想到这两年里，自己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样子。
“既然吃不了辣，以后也不要吃了。”
“也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你在想什么，想干什么，我清清楚楚。”
“……”温漾早就习惯了，他这样说话的语气，不过心尖还是忍不住颤抖。
最后，两人沉默着走进了一家婚书店，她清楚地知道男人想干嘛。
虽然是一百个不情愿，但一想到这条街如此邪乎，她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两人一同进到里面就有人上来迎接，因为客人少，所以老板格外热情。
“二位是定制婚书还是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