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嫂点点头,像是回忆到了往昔,感慨道:“老夫人和老爷真是天作的一对,可惜老夫人晚年太不容易,老爷要知道的话一定会心疼的,不过现在好了,少爷已经能独掌一面,没有人敢冒犯了。”玉嫂笑笑接着说:“而且,少爷有了夫人,老夫人的一块心病也去了,我都好久没看到她这么高兴了。不瞒您说,老夫人前些日子还专门咨询过国外专家呢。”...
李初夏陪着徐老夫人聊了会儿天,然后老太太也出去和老闺蜜约会去了。
毕竟,突然有个这么个漂亮可人的孙媳妇儿,她可要在朋友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徐老夫人年轻时熟读诗书,对于画画还颇有造诣,用现在的话形容就是一个文艺女性。
所以,在老宅的后院,有一个犹如水晶宫殿的阳光房,里面种满了花草。
四季花草,争相夺艳,但最多的还是徐老夫人钟爱的山茶花。
徐老夫人怕李初夏在家无聊,交待玉嫂可以带着少夫人去花房散心。
“奶奶,最喜欢的是山茶花吧!”李初夏站在犹如奇异瑰丽的花海中,笑着问玉嫂。
“是呀,老夫人最喜欢山茶花了,年轻时常穿着一席白色的旗袍,那时老爷就说老夫人就像山茶花一样,人淡如菊,清新淡雅。”
“奶奶现在的样子也可以看出年轻时一定长得很美。”
玉嫂点点头,像是回忆到了往昔,感慨道:“老夫人和老爷真是天作的一对,可惜老夫人晚年太不容易,老爷要知道的话一定会心疼的,不过现在好了,少爷已经能独掌一面,没有人敢冒犯了。”
玉嫂笑笑接着说:“而且,少爷有了夫人,老夫人的一块心病也去了,我都好久没看到她这么高兴了。不瞒您说,老夫人前些日子还专门咨询过国外专家呢。”
“咨询什么?”李初夏心想,难不成催婚还可以人工干预。
玉嫂还有点羞以启齿:“那个......她老人家以为少爷不喜欢女性。”
“.......”
奶奶思想这么前卫了吗?
懂得真多。
不过,属实多虑了......
玉嫂和李初夏聊了天,就去干活了。
阳光房里放了一张摇椅,是徐黎景特意,从国外定制的有着百年历史的红木制成,还有一张小几,上面摆放着一套质地温润的羊脂玉茶具。
午后温暖的阳光笼罩着这一方,犹如世外桃源的花海。
静谧在空气中流淌,李初夏坐在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翻看,面容恬静,就像落入森林的精灵。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她放下书拿起手机。
打开一看,却是许妍妍发来的信息。
许妍妍:【初夏,告诉你一个消息,你绝对猜不到。】
李初夏心想,你不说我永远也不知道。
李初夏:【能让你这么兴奋,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许妍妍:【我有那么损吗?不过,呵呵,我就是你的最佳损友。】
谢谢,你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知。
许妍妍:【你求我嘛!我会告诉你的啊啊啊.......】
彻底疯狂,就是风一样的女子。
李初夏:【球球了,仓鼠小姐。】
因为许妍妍爱吃坚果,所以大学舍友给她起了个专属称号。
象征着她独一无二的气质。
当然,李初夏也有她的专属称号。
许妍妍:【承让了,曲奇小姐,郑翌星要回来了。】
一个很久都没有听到的名字。
李初夏的大学学长,美术系高材生,不知抽了什么风,临近毕业非要去非洲实地写生,她妈哭嚎着不让去,就怕儿子得埃博拉。
可是那个青年不疯狂。
最终还是去了遥远而又神秘的西非大草原。
可是,他去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郑翌星喜欢李初夏,在大学期间简直就是情根深种。
临别前,给李初夏发了一条信息,让心爱的夏夏等他回来,他会带着他心爱的非洲花朵,迎娶他的新娘。
李初夏觉得一个人自恋到这种程度,也许可能步入了另一个极端。。
那就忽视别人的话,只听取自己想听的。
李初夏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学长,往近点说也可以是哥哥。
她不止一次明确拒绝过他。
但他还是这么坚持自我,活在自己的世界。
大抵是有什么理解障碍类的疾病。
李初夏想到这就有点头疼,还有点想吐。
算了,随他吧!
等他看到自己结婚了,也该死心了。
温暖的阳光照的她,懒懒的,于是不知不觉就浅睡了过去。
等到李初夏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了。
窗外斜阳西沉,红色的晚霞在天边缓缓流动,微敞的窗户吹拂进一缕秋风,欧式纱帘随风起舞。
李初夏掀开身上盖得羊毛毯,起身下床。
她有点饿了,平时她都会准备些小熊饼干,她平时食量小,多吃几块连晚饭都吃不下了。
但这里没有,李初夏遗憾的抿抿柔软的唇瓣。
踩着红木楼梯下楼,脚刚落到最后一节,她就看到徐黎景坐在沙发上,拿个球往远处一抛,十一就吭哧的跑过去叼起,在叼回来。
听到脚步声的徐黎景抬起头,把十一叫过来,摸着它暖烘烘的毛:“醒了。”
“嗯。奶奶还没回来。”
说着,就往徐黎景那边走。
“奶奶和朋友好长时间没聚了,晚上有可能就在霍老夫人家留宿。”
“那她们的感情真.....啊!”
话没有说完,刚走到徐黎景身边的李初夏,就被徐黎景一把拽进怀里。
措手不及的李初夏,就此坐在了他坚实的大腿上。
李初夏眼睛立马蒙上一层水雾,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四周。
“别闹了,好不好,等下玉嫂她们该看到了。”
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好像是一杯鲜艳欲滴的酒,光是闻一闻,徐黎景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所以,徐总化身行动派,鼻间伏在李初夏的脖颈间轻嗅:“老婆,你今天有没有涂我送你护肤品,你好香......”
然后,好像故意使坏似的,又在上面亲了一下,才离开。
李初夏脸颊和脖子泛起红晕,如果,认真看的话,全身都染上了层粉色。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小娇妻的心尖尖都颤动了一下。
人面兽心的坏男人。
她不好意思的握握嫩白的指尖,颤抖的在徐黎景怀里,娇柔的挣动一下,想逃离魔掌。
可是,恶魔像是对她这没几两肉的小东西,很感兴趣,就紧紧的搂着她。
把她的“反抗”变成了两人之间的情趣......
还好,除了一个已经遁形的无影无踪的陈叔,没有其他人了。抱就抱吧,抱着抱着就习惯了。不能改变别人,只能改变自己。可能是没有吃到,心心念念的小熊饼干的缘故。...
汪汪。
突兀的叫声在沙发旁响起,十一站在两人面前,一脸好奇的看着扭曲姿态的两人。
好像是在说。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带我玩!
徐黎景笑了一下,然后看向怀里的李初夏,坏心眼的故意惹得她脸红心跳:“粑粑麻麻在给十一做狗粮,狗粮已经做好了,快来吃。”
李初夏看着徐黎景这副不正经的模样,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红着桃花瓣一样的脸颊,低头一口咬在了徐黎景的衬衣上。
衬衣下胸口的肌肉,鼓胀,饱满,所以一点也不用担心,会硌到了那口小白牙。
为啥不咬肩膀,那就是肩膀处的西装太厚,咬不透。
“在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李初夏软糯可欺的说道,这要换个人绝对就被激起了凌虐欲。
可是,徐黎景不是正常人。
“我错了,不闹你了好不好。”
一个用最软糯的语气,说着拒绝的话。
一个抱着人家上下其手,说最体贴的话。
初夏小姐太不容易了,管家陈叔站在阴影里感慨道。
能在豪门工作的人,自然要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知道什么能出来,什么时候躲在角落里听墙角。
以便能在合适的时机出现,不至于不长眼而丢饭碗。
管家陈叔在阴影里,闭耳不闻的站了半天,估算着少爷和少夫人,玩闹的差不多了。
于是,他像个幽灵的似的,突然出现在客厅里,告诉两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请两人入桌吃饭。
徐黎景没事人一样,一把抱起坐在身边的娇娇老婆,去吃饭。
李初夏躲在他的怀里,耳朵尖微微颤动,像是在探寻周围人员雷达。
还好,除了一个已经遁形的无影无踪的陈叔,没有其他人了。
抱就抱吧,抱着抱着就习惯了。
不能改变别人,只能改变自己。
可能是没有吃到,心心念念的小熊饼干的缘故。
李初夏晚餐都没吃几口,徐黎景默默的看在眼里。
于是,在两人洗完澡后,徐黎景蹲在李初夏面前说:“看你晚餐没吃多少,我让厨房在煮些东西,不然胃会难受,想吃什么?”
灯光下徐黎景的脸被温暖的光线镀上一层光晕,模糊了轮廓,显得异常温柔。
李初夏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心底不由悸动一下。
“嗯?”看老婆没有反应,徐黎景出声提醒。
李初夏被拉回神志,:“......小熊饼干。”
而后默默的想。
他不会认为我太幼稚了吧!
徐黎景微微睁大了下眼睛,神色温柔,随之化为笑意。
太可爱了。
他怎么舍得不给她吃呢!
给她,给她,都给她......
他忍不住抬手揉揉老婆的小脑袋:“我这叫厨房去做。”
然后,下楼吩咐厨房去了。
过了会儿,徐黎景就端着个精美的盒子进来。
把新鲜出炉的小熊饼干,递给老婆。
不愧是豪门厨师,连烤出的小熊饼干都与众不同,每个图案都不同。
有拿着望远镜眺望远处的,有拿朵小花的,还有熊爷爷,熊奶奶......
“好可爱。”
女孩都喜欢可可爱爱的东西。
徐黎景心想,没有你可爱。
早知道,自己就该盯着厨师,不要他们为了在老板面前表现而自我发挥了。
做这么多不同形状的狗熊,老婆都被迷住了。
这么帅气的老公站在面前都不看了。
李初夏吃到心心念念的饼干,胃口好了不少,白嫩的脸颊鼓鼓囊囊的,跟个刚出炉的肉包子似的。
要不是徐黎景出去了,不然肯定又是一通咬。
不一会儿,徐黎景就端着一杯牛奶进来,李初夏看着他手中的杯子,微不可觉的嘟嘟嘴。
于是,不想喝牛奶的李初夏,只能把自己的饼干,分出去一些。
以分散男人的注意力。
她拿着熊爷爷形状的饼干,喂进徐黎景的嘴里。
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明媚的眼睛,此时正期待的看着身旁的男人:“好吃吗?”
被猝不及防喂了一口狗粮的徐黎景,想皱眉又忍住了:“好吃。”
才怪,他从小都不爱吃这玩意。
但他还是在李初夏期许的灼灼目光下,坦然承受。
老婆能把自己心爱的饼干,分享给自己,是老婆对自己的温柔体贴,徐黎景感动不已。
李初夏看了一眼牛奶,又喂一块给徐黎景。
徐黎景忍痛吃下。
于是,就这么你一块,我一块的吃完整盒的饼干。
好在,厨师很有分寸,知道量力而行,没有因为跪舔总裁,而脑袋短路的大量出货。
所以,一盒分量正好,谁也不会吃撑。
吃到小熊饼干的李初夏心情很好。
秉承吃井不忘打井人的理念。
允许了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在腰间暂住。
~~~~~~
锦恒集团总裁办公室。
徐黎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身高定西装,修身的剪裁,完美的展现了宽肩窄腰的身材。
他左手夹着只香烟,微眯着眼睛,吸了一口,轻轻的吐出个烟圈。
此时正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这是一个关于市场竞标的意向书,关乎着整个山塘市商场的命运,而他就是那个决定其他企业是否能继续生存的人。
这时,张特助敲响总裁办公室的房门:“徐总。”
“进来。”
张扬推门进来,站在房间中间:“徐总,张家的二小姐来了。”
徐黎景皱皱眉头,眼里带着厌烦:“她来做什么?”
“她没说。”
“那让她走。”
张扬犹豫一下:“张小姐说,如果您不见她的话,那么她就把你们的事告诉初夏小姐。”
“我和她有什么事?”
突然提高的声音,给张扬吓了一跳。
心想,我哪知道啊。
不过老板还保持着最后的冷静,没有把张小姐推出去发疯。
“让她进来。”徐黎景声音陡然降了几度。
张扬答应了一声,立马溜了。
徐黎景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打扮妖艳的女人进来。
张雯雯穿着一席修身的红色短裙,勾勒出妖娆的曲线,一头黑色大波浪披在身后,加上犹如烈焰的红唇,显得性感妩媚。
就像一个勾引书生的妖精。
可是,徐黎景不是书生,她再妩媚,他也不为所动。
他冷冷看她一眼,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面无表情的说:“你来干什么?”
“怎么,不欢迎我,结了婚就把我这个旧相识给忘了。”
“听说,你前些日子,刚在国外的精神疾病治疗中心出院。”
然后徐黎景迎着女人目光,眼神冷冽的接着说:“看来,治疗效果并不好,只几天的时间又在胡言乱语。”
女人一听精神病几个字,眼神里似有癫狂,不过不着痕迹的深吸口气,将这种感觉压下。
“谢谢关心。”张雯雯走进徐黎景:“我刚一回来,就来看你了,你就是这种态度。”
他喊张扬进来,让他叫保安把这个疯女人绑了。然后,通知张绍安过来把人带回去。“徐总,这毕竟是张家的二小姐,直接绑了不好吧。”张扬犹豫道。徐黎景脸色阴沉的看他一眼:“你担心的话,那你就亲自看着她,等下如果她要跳楼,割脉,要死要活的话,我可不会管你。”...
徐黎景像是看一件毫不起眼的物品一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我又没让你来。”
“你。”女人一听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庞,仿佛像面具瞬间出现了裂纹。
她还在克制着表情,以至于不会变得扭曲,医生告送她要学会控制情绪:“你跟我开玩笑的是吧?就算你对我没感情,但朋友的情谊还是有的。”
“没有,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徐黎景斩钉截铁的说道。
他心里觉得张雯雯可悲又可笑,自己整日沉迷在幻想里不可自拔。
“你胡说,那你两年前的酒会上为什么对我笑?”
张雯雯不死心的问道,说着就要拽徐黎景的手。
一阵浓烈的香水味,在周围的空气中弥散开来,徐黎景瞬间脸色沉下来,他皱着眉从宽大的办公椅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你小叔叔是我朋友,你是他侄女,我对你笑只是出于基本礼貌。”
徐黎景感觉头开始疼起来了,对于偏执,他的耐心始终有限。
张雯雯不是第一次听过这个答案,她觉得徐黎景是在找理由敷衍她。
因为她就不会对着朋友的侄女,侄子,他们笑。
只有对着喜欢的人才能笑,她在小时候就不会轻易对着别人笑了。
自已一人时,也唯有沉默。
因为她笑就是原罪。
“你又说谎,我可以原谅你结婚,只要你说你是喜欢我的,我就可以不去告诉你妻子。我这人很有包容心的,我不介意我们三人在一起的。”
张雯雯脸上居然慢慢浮起一丝红晕,说出的话却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
徐黎景额上的青筋暴起,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怕再听下去,他会控制不住打女人。
他喊张扬进来,让他叫保安把这个疯女人绑了。
然后,通知张绍安过来把人带回去。
“徐总,这毕竟是张家的二小姐,直接绑了不好吧。”张扬犹豫道。
徐黎景脸色阴沉的看他一眼:“你担心的话,那你就亲自看着她,等下如果她要跳楼,割脉,要死要活的话,我可不会管你。”
“我知道了。”张扬心有余悸的说。
虽然老板这个办法简单粗暴。
却可行......
没一会儿,张绍安就就匆匆赶来,看到自己那让人操心不已的侄女,此时被绑在总裁办公室外面的椅子上。
嘴里还细心的给塞上了一块白手帕,一看他这侄女刚才就没少用嗓子。
看到张绍安来了,张雯雯就呜呜咽咽的扭动身体,意思是赶快放开她。
徐黎景的狗都没她疯。
“雯雯你先等会儿啊,叔叔去跟黎景说两句话,一会儿就过来救你,乖啊。”
说完,转身往总裁办公室走。
他的侄女他了解,放了怕不是要这把这里炸了。
张绍安跟徐黎景是十多年的交情,自然也不见外。自己推门就进去了。
徐黎景正一手支额的坐在办公前,显然被张雯雯弄得焦头烂额。
看到张绍安进来,就说:“赶快把你侄女带回去,她在这,我公司都要被她折腾没了。”
“带肯定是要带的,我这当叔叔的,怎么也得跟徐总你赔个不是吧。”张绍安嬉皮笑脸的说。
不过张雯雯虽然精神不好,但以前也没这么闹过。可能黎景的结婚刺激到了她。
“还有你结婚,做兄弟怎么也得祝福下吧!”
听到徐黎景结婚,也让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吃惊了一把。
这个万年冰山,冷酷至极的男人,身边就没见过有什么女人能成功扑倒他。
唯一一个香肩半露成功用计接近他,勾引他的,还被徐黎景让人丢去水库反省。
被捞上来时,小脸煞白,别说看到徐黎景了,就是听到这三个人字都不行。
所以,外界就有传徐黎景,“那个”不行,才会对女人拒之千里。
实则是徐黎景为了掩饰自身缺陷。
张绍安觉得这件事,比巴西跑美国去了还离谱,他可是开车带着,被下了药的徐黎景去过医院......
呵呵,他很行。
徐黎景:“你要再不把她带走,我就要离婚了。”
张绍安:“呵呵,那样高低,哥们也得把民政局连夜给搬走。”
“别贫了,你还有没有事,没有快走。”徐黎景拿起文件开始在上面签字:“在耽误我工作,信不信明天就让你那个新开的娱乐公司破产。”
“这就走。”张绍安给了个徐黎景你真无情的眼神。
“还有件事,前些日子,我那马场弄了两匹有英国皇室血统的热血马,下星期日带嫂子来玩玩呗。”
他实在对这个嫂子很好奇,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女人能攻陷这座冰山。
“行。”徐黎景居然痛快答道。
他也很久没有骑马了,心里也有些痒痒。
而且,正好让老婆欣赏下自己的雄风。
温澜苑。
李初夏陪着徐老夫人,刚在阳光房里赏花出来。
她咬着唇瓣,默默的想明天又是花匠辛苦的一天,奶奶说教自己修剪花草,可李初夏看着不复娇艳的花草,
只能说老夫人是一点修剪的天分也没有,只有欣赏的天分。
好在她心态好,还能持之以恒的抱有热忱。
真是又菜又爱玩。
“初夏啊,怀孕了平时也要多散散步,这样孩子才好生。”
徐老夫人是过来人,很懂的传授知识给孙媳妇儿。
“知道了,奶奶。”李初夏扶着老夫人,刚走到客厅。
徐黎景就回来了,他刚一进来。
徐老妇人就说:“下次早点回来,怀孕的人心思敏感,你要多陪陪初夏,你爷爷那时恨不得,全天都守着我。”
徐黎景:“......”
李初夏看看墙上纯金打造的挂表,刚刚6点。
这样要叫晚吗......
怕不是,徐黎景只能在家坐班了。
“奶奶,我没事,黎景有工作要忙,不能耽误他工作的。”
“这孩子,多懂事。不过,初夏你也不能太惯着那个小子了,有啥需要就让他做,不用心疼他,现在他应该以你和孩子为主,做什么都是他应该的,你要天上得星星,他都得二话不说去登着梯子摘。”
李初夏心下感动的点点头:“奶奶,您真好。”
徐老夫人拍拍孙媳妇儿的手,然后就去房间了,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奶奶有了你这孙媳妇儿,我都不重要了,她以前可是最疼我的,不过她能把疼我的那份一起给了你,我高兴。”
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徐黎景的喉结轻轻的滑动:“初夏,你怎么穿成这样了。”李初夏娇俏的看他一眼:“不可以穿你的衬衣吗?”接着眼里似有失落杂糅些委屈,最后化为被人丢弃在茫茫雪地里可怜的小狐狸。...
李初夏笑着看着徐黎景,但他刚一走近。
李初夏就闻到属于女人香水的味道,明明很名贵的味道,闻进她的鼻腔,却觉得令她反胃。
“呕....”李初夏忍不住干呕一声。
“怎么了?”徐黎景紧张的问道,忙给她顺背:“是不是不舒服了。”
忍下那阵恶心的感觉,李初夏又煽动着精致秀挺的鼻尖轻嗅两下,和徐黎景以往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确实是女人专用香水品牌。
而且,还是个喜欢把香水当花露水喷的女人。
要不徐黎景身上味道也不会这么明显。
都说总裁在外桃花不断。
这么快就有人来抢了吗......
李初夏:“没事,孕前期很正常的现象。”
“那就好,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徐黎景嘱咐道。
这些日子也没看她怎么吐,不知道今天怎么就突然反胃了。
李初夏压下心中疑问,神色平静的说:“好了,你先去换衣服,等下要吃饭了。”
徐黎景站在房间里,泄气的扯着领带。
自己在老婆心里就这么不重要,他特意穿着沾染着香水味的西装,都没舍得换。
一下午,差点没被熏死。
老婆这么冷漠,居然没有盘问他。
她是一点醋都不吃。
哪怕一点点呢。
所以,在吃饭的时候,徐黎景没有主动给李初夏夹她爱吃的糖醋小排。
李初夏看着油亮光滑的米饭上,空荡荡的。
她觉得有些失落。
饭后,徐老妇人跟玉嫂话家常:“今天黎景居然没给初夏夹糖醋小排,这不科学啊,他每次都夹的。”
玉嫂叠着老妇人的衣服,边叠边说:“可能今天少夫人提前告送少爷,她不想吃了吧。”
每次都夹她都觉得腻歪,少爷以为是在喂猪仔呢,天天都一样。
换谁也不受不了。
“也许吧。”徐老妇人打个哈欠。
而在卧室的李初夏打了喷嚏。
她揉揉有些痒的鼻间,是妈妈在想她了吗......
不过,现在这个不重要,妈妈不会跑,但老公有可能被别人抢跑。
虽然,他们的婚姻始于荒唐,终于莫名。
到现在快一个月了,她都觉得是一场梦。
但不管怎么开始的,但她都要把这场婚姻,稳固的维持下去。
只为肚子里的崽崽,生下来时,一家三口是整整齐齐的。
而不是别人问它,爸爸是谁时。
只能回答是个被狐狸精勾引跑了的跑男。
而且,最近他一接近时,她就会......
突然,李初夏脸颊染上红晕,她习惯性的看着自己的圆润小巧的脚趾。
害羞的动了动脚趾头。
她才不会承认,徐黎景的无处安放的荷尔蒙,会顺着鼻腔撩拨她的心脏。
确实帅。
怎么办......
关上电脑,徐黎景捏捏有些胀痛的头,在楼下浴室洗了个澡。
他今天有些累,身累,心更累。
有些没精打采的打开卧室的房门,在看清屋内情况后,随之就是身子一僵。
他软糯香甜的老婆。
此时正背对着门侧躺着,躺的姿势没问题,但穿的衣服却相当有问题。
李初夏身上穿着徐黎景的白衬衣,即使衬衣很大,但也只能勉强遮挡住她的小裤裤。
一双白皙纤细的大长腿,就这么大方又友好的呈现在徐黎景面前。
徐黎景想到一词,玉体横程。
他要是君王,也不去上班。
温香软玉,美人在怀。
他简直想把公司交给那群小狼崽们。
徐黎景走过去,坐在床边,语带犹豫:“初夏?”
这真不是被狐狸精附体了?
狐狸精闻声,转过身来,她不转还好,,一转身就什么也护不住了。
衬衣纽扣松松垮垮的扣着几颗,还只管下面,于是,连绵成片的白皙尽入徐黎景的眼帘。
“你来了。”李初夏软绵绵的笑着说。
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
徐黎景的喉结轻轻的滑动:“初夏,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李初夏娇俏的看他一眼:“不可以穿你的衬衣吗?”
接着眼里似有失落杂糅些委屈,最后化为被人丢弃在茫茫雪地里可怜的小狐狸。
徐黎景:“可以。只要你愿意天天穿都没问题,我不介意。”
看到老婆这个样子他怎么能忍心说不,况且巴不得她天天这么穿给自己看。
只是有些突然,他不知道老婆吃错什么药了,以前小裙子盖得都要严严实实的不给自己看,今天怎么这大方了。
等等
是不是,今天身上香水味刺激到老婆了,让她有了危机感了。
那样,可太好了。
他要牢牢住进李初夏的心房里,她的心很小,所以徐黎景打算占为己有。
谁也别想进去。
李初夏:“你洗澡了吗?”
可能手撑着脑袋有些让她觉得累,于是,李初夏身子往前挪动一下,下巴直接枕到了徐黎景大腿上。
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滚烫。
嗯,她很满意。
抬眼等待对方回答。
“洗了。”
徐黎景嘴上说着,眼睛看着她白皙的锁骨,心里却在想可能孕期的缘故。
老婆变大了......
于是,他突然自暴自弃。
心想,这是你自找的。
他暗搓搓的想,向甜甜香香的老婆讨个睡前吻不过分吧。
徐黎景眼神深邃,娇小可爱的李初夏印在了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
跟百慕大旋涡似的,恨不得把李初夏吸进去算了。
他一把拉起趴在腿上的老婆,随之将唇印上去了,喉间含糊不清的说:“小傻子,你是在引诱老公吗?”
李初夏红着脸,身子在徐黎景怀里轻轻颤抖,她细嫩的小手,本能的推拒些男人坚实的胸膛,要拒还迎的,自己也仿佛要在这一片浓烈的红色中,燃烧殆尽了:“不要。”
引诱不成,反被撩。
可是,看在男人眼里。
就是要老命了。
徐黎景衔着她的唇瓣,声色暗哑的说:“不要什么。”
李初夏拉住男人的不老实的手,眼里带着氤氲迷离,就像求狼人放过的软弱女子:“求你放过我和崽崽吧......我错了。”
徐黎景眸色深沉:“哪错了?”
怀里身子泛着粉红色,瑟瑟发着抖:“不该引诱你”
徐黎景:“为什么这么做?”
小可怜:“你身上的香水味。”
原来老婆并不是不在乎,原来是伪装的自这么深。
“呵”男人发出一身轻笑。
“小坏蛋。”
好在,徐黎景还保持理智,没有疯狂失控。
徐黎景用舌尖描绘着爱人的轮廓,把它们舔舐的红润肿胀后,就喘着粗气离开了:“不要低估了你在我心里的魅力。”
“你先休息,我去下浴室。”
李初夏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是又去做手工活动......
看他这无处安放的精力,是自己多想了。
当然,工作回来的徐黎景搂着馨香滑软的小身子说:“告送你一个秘密,今天有个女人对我主动投怀送抱,宝宝你要时刻有危机感。
李初夏坐在沙发上,手里裁剪着一块布料,黑白相间的颜色,看大小却不是人类可以穿的尺寸。徐老夫人瞅着孙媳妇儿说:“你这孩子,还真是心灵手巧。”李初夏瓷白的小脸带着笑容,:“奶奶,我大学专业学的就是服装设计,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从那天起,李初夏早晨吃过早饭后,又多了一项工作。
那就是把徐黎景送到门口,踮起脚尖送上个临别吻。
索幸这个点没人在外面转悠,不然她通红的小脸还能再红一点。
徐黎景好想把娇娇老婆装进口袋,带去工作。
可是李初夏不是萌哒哒拇指姑娘,他也不是花世界的国王。
所以,这也只能是胎死腹中的想法。
把粘人的总裁送去上班,李初夏会去陪奶奶聊天。
徐老夫人和蔼可亲,善解人意,而且对李初夏十分的关心,这也弥补了李初夏从小缺失的来自奶奶的关爱。
她不是没有奶奶,相反她老家的身体还很硬朗,只不过在李初夏的记忆里,奶奶表现出的都是对她的厌烦和讨厌。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会引得她那么讨厌自己,曾经李初夏也会主动去讨奶奶的欢心,但换来的都是无端的斥责。
从那以后,幼小的她明白了,奶奶不喜欢她,无论她做什么都是错,也就不会去讨骂了。
不给自己希望,就不会觉得难受了。
李初夏坐在沙发上,手里裁剪着一块布料,黑白相间的颜色,看大小却不是人类可以穿的尺寸。
徐老夫人瞅着孙媳妇儿说:“你这孩子,还真是心灵手巧。”
李初夏瓷白的小脸带着笑容,:“奶奶,我大学专业学的就是服装设计,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至于怎么个专业对口。
“十一,过来。”李初夏冲不远处玩球的十一招招手。
十一哈着小舌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摇着大尾巴向麻麻问好。
李初夏把剪好的衣料,往十一身上比了比,大小正合适,黑白相间的马甲样式,配的十一更加的的英姿飒爽了。
出去都能带回三老婆。
玉嫂端着两碗燕窝走过来,分别放在老夫人和少夫人面前。
然后,站在老夫人身旁,说道:“少夫人性格好手也巧,真是温婉贤淑,少爷眼光真是好。不找则已一找就给您找个最好的孙媳妇儿。”
徐老夫人听了玉嫂的良言,被逗笑了:“算那个臭小子有福气,枉我担心那么长时间,连国外专家都找了。”
玉嫂心想:那是您老人家想多了,十七八的小姑娘的都没您老前卫。
这时,管家陈叔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微微躬身,右手做个了请的姿势,正引着两位贵客进门。
陈叔:“老夫人,霍家老夫人和五小姐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徐老夫的朋友和她的小孙女。
徐老夫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说:“这是刮的什么风,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霍老夫人被孙女搀扶着走过来:“这话说的,好像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想看看你不行吗?”
徐老夫人:“行行行。”
霍心怡笑着跟徐老夫人问好:“徐奶奶好。”
徐老夫人:“好好。”
早在两人进来时,李初夏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和徐老夫人一起站起来,并把十一禁锢在自己身边,怕十一乱跑吓到客人。
十一:伤心,我像会吓人的狗吗?
心好累,感觉不爱了。
李初夏今天穿着一席白色长裙,纯白色的设计,更加衬托的肤色像奶油一样,白皙泛着温柔的色泽,温婉大方,惹人垂爱。
霍老夫人:“那孩子就是初夏,果然如你说的一般,真是个可人的孩子。”
“初夏。”徐老夫人招手叫孙媳妇儿到身边:“这是霍家奶奶,奶奶的老朋友了。”
李初夏笑着点点头:“霍奶奶,您好。”
霍老夫人:“好孩子。”
两个小辈陪着坐了会儿,徐老夫人让她们不用在这陪着干坐着,毕竟老太太的话题,小辈也不会感兴趣。
“你听说了吗?张家那个二小姐回来了。”霍老夫人说道。
徐老夫人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装做若无其事的说:“没听说。她病好了?”
张雯雯在她这就像瘟神,虽然也是个可怜孩子,但脑子不好,整日对徐黎景死缠烂打,还在外面散布谣言,这就很难让她有同情了。
霍老夫人:“嗯,前些日子回来的,看样子应该没治好。”
徐老夫人:“怎么讲?”
没治好还回来干嘛。
霍老夫人:“前两天她小叔叔刚从你孙子那把她接走,据说是绑着出去了。”
徐老夫人:“.......”
站在一旁的陈叔心想:这么刺激吗。
徐老夫人一听,就知道张雯雯又去闹徐黎景了,而且这次绝对非常得寸进尺,不然徐黎景也不会把她绑了。
自己的孙子她了解。
徐老夫人:“她是不是又去闹了,我孙子那么好的脾气,从来不对女人动粗,居然都忍不住绑了她,一定气到不行了。”
霍老夫人看她一眼,心想,你可真是对你孙子自信,我可是听说接近他的女人都叫人给轰出去,还有一个直接给扔水库,从此患上徐黎景恐惧症。
但霍老夫人没有拆穿朋友的护短:“那孩子是听说黎景结婚了,从治疗中心偷跑出来的。也是可怜遇到那样的父母,父亲的债女儿来还,这当妈的也是没谁了。”
徐老夫人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然后,徐老妇人转头对陈叔说:“别让少夫人知道。”
陈叔:“知道了,老夫人。”
只要您老人家不说,谁敢说。
上午的阳光正好,透过连绵不断的落地玻璃照进室内。娇艳欲滴的花草沐浴着柔和阳光,白的清新脱俗,红的婀娜多姿,好像带了一层柔光效果。
一丛山茶花开正好,美的似山间精灵,霍心怡收回视线,看着李初夏手里,正在缝制的小马甲:“初夏,没想到你还会做手工活,我连缝个扣子都要头大。”
李初夏闻言,拿着针线的手在发丝里拨动两下,她笑的温和又礼貌:“大学以前也是不会做针线活,只是大学正好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也算是被迫学会的。”
李初夏白皙灵巧的手,拿着针线来回穿梭,就在两人闲聊中,不过一会儿功夫,手里小巧可爱的马甲,已经初具雏形了。
霍心怡不由的赞叹道:“初夏,你真厉害,十一的衣服设计都这么有个性,都可以去当设计师了。”
李初夏:“霍小姐,您过奖了,我也只是随便做做,和设计师差远了。”
她大学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服装设计师,可是,刚刚毕业就有了崽崽,接着结婚。
她和徐黎景表达过想要出去工作的想法,徐黎景心疼她出去工作会累,说还怕老公养不起你啊,要不就是去他的公司上班。
当然,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个工作法,徐黎景才不会让别人有觊觎自己老婆的机会。
于是,只能安心在家待产,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机会实现。
......晚上,徐黎景从公司回来,来到房间就看到。李初夏坐在窗前,面前摆着一个画架,窗户微敞,徐徐秋风吹拂起,她白皙脸颊边的发丝。“在画画?”徐黎景走过去,站在李初夏身边低头看着画板上的线条。...
霍心怡则是不认同的她的说法:“初夏,你真是妄自菲薄了,没有那个设计师从一开始就能成功的,都是从一到十这么披荆斩棘这么过来的,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李初夏温婉的面容,在白色长裙的衬托下,更加清新雅致,她笑着对霍心怡的鼓励说:“谢谢,霍小姐,借您良言,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要亲手设计一件礼物,送予霍小姐。”
霍心怡本来就是大方的性格,虽然生在大家族,却没有小姐的矜持和高傲:“别叫霍小姐了,显得太见外了,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叫我心怡就好了。”
李初夏也不扭捏:“嗯,心怡。”
其实从一开始,霍心怡就觉得李初夏的名字有点耳熟,想了一下说:“初夏,你是不是参加过纪梵东举办的服装设计大赛?”
李初夏手上的动作一顿,她面容平静,并没有表现出异样,随之就恢复正常:“在我大四那年参加过一次。”
霍心怡:“我就觉得你的名字耳熟,看到你说你是服装设计专业就更加确定了,当时没有见过你的样子,但从你的设计图就能感到是一个温暖的人,果然大差不差,不过你初稿画的很好,怎么终赛时,设计风格会相差那么多。”
因为有人偷梁换日,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亲人,大伯家同岁的姐姐。
她很善解人意,但不代表会无底线的原谅别人,李初夏发现真相后,就跑去质问李梦凭什么敢这么做,并告诉他们,自己一定会去组委会揭露她的偷盗行为。
可是,当晚奶奶就跑去李初夏家假意安慰她,看她没有就此了事的想法,就开始又哭又闹,直到被120拉走躺在icu。
医院走廊上一群人,开始无端指责坐在椅子上的爸爸,李初夏明白这个家族已经形成一股力量,如果老太太就此发生什么事。
那么爸爸就是罪人,一辈子活在自责和指责中。所以,她在一个下午,允许探视的时间,走进icu病房,伏在她奶奶的病床边说:她已经把第一名让给李梦了,她不会去做任何事了。
李初夏:“只是想尝试一种的新的风格,看来不符合评委的预期,还是翻车了。”
霍心怡点点头,但她仍然觉得李初夏的设计很有想法,所以:“初夏,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李初夏用眼神询问她。
霍心怡:“不久后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的生日,她喜欢玫瑰,你能帮我设计一条以玫瑰为主题风格的裙子吗,我想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
闻言,李初夏微微吃惊:“心怡,你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设计师。”
霍心怡:“初夏,不瞒你说,当初你那个以“迷雾精灵”为设计风格的裙子,就是我一直想找的风格,恐怕只有你能诠释我想要的感觉。”
......
晚上,徐黎景从公司回来,来到房间就看到。
李初夏坐在窗前,面前摆着一个画架,窗户微敞,徐徐秋风吹拂起,她白皙脸颊边的发丝。
“在画画?”徐黎景走过去,站在李初夏身边低头看着画板上的线条。
“你回来了。”李初夏从全神贯注中,回过神来,抬手把额前的碎发掖到耳后:“今天霍家老夫人和心怡过来,她知道我大学专业是服装设计,所以想让我帮她设计一条裙子。”
徐黎景:“她怎么想起让你设计裙子。”
徐黎景对霍心怡,为什么过来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对她居然奴役老婆,心有怨念。
老婆的小内裤都是自己亲手给洗好,晾干,再收纳到柜子里。
一点也舍不得老婆累到。
霍心怡居然让老婆给她免费打工,谁给她的勇气。
李初夏听不到徐黎景的内心独白,她看着徐黎景的脸有点沉,他是不高兴自己设计裙子吗?
于是,李初夏抬头问道:“你是不高兴我帮心怡设计裙子吗?”
即使,他回答“是”。
她还是会坚持设计的。
答应别人的事情不能食言。
大不了顺顺毛。
好在,徐黎景摇摇头说:“没有,只是不想你太累。”
李初夏心里慢慢吁出一口气,这就好办了:“不会累的,时间很充裕呢,我可以每天做一点,如果觉得累的话,我也会让自己暂时歇息的。”
徐黎景看着李初夏跟自己讲话,觉得老婆的样子好温柔,声音像有着魔力,能催眠他的神经。
他每天都期待这种归家的感觉。
于是,他突然微微弯下腰,随之把头轻轻的枕在李初夏的肩膀上,没有一点重量,只是虚虚靠着,让他觉得内心就此鼓胀的,满满的。
舍不得离开。
李初夏看着高冷大狗,突然窝在自己肩膀上:“别闹了”
徐黎景的声音好似胸腔里发出来的,低低沉沉,仔细听却有一丝委屈:“不要。”
然后,又小声的说:“让我靠靠。”
李初夏抬手自然的扶住徐黎景的腰,开口问道:“怎么了?”
徐黎景的声音有些闷闷的:“累。”
他没有说为什么累,但李初夏却能明白。
管理着那么大的公司,还有家族的事情需要他处理。
即使是钢铁之躯也会有疲惫的时候,何况徐黎景只是一个普通人。
金钱或许对于他没有概念,但也需要付出巨大的精力。
李初夏心里泛起丝丝不可言喻的感觉,但此时的她并不清楚这种感觉代表什么。
只是,现在她本能的,想安慰怀里的这个男人。
于是,李初夏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徐黎景的后脑的头发,就像抚摸着一只粘人又忠诚的大狗狗。
只属于她。
一室静谧。
有时候无声却是最好的表达。
顷刻后,徐黎景突然出声:“初夏,你是不是想去工作?”
李初夏没想到徐黎景会突然问这个,她实话回道:“嗯,如果有适合的话,我想去试一试。”
徐黎景:“我知道了。”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话说的没头没尾的。
李初夏只当他是随口一问,也没当回事。
徐黎景抒发完情绪后,从老婆身上起来,转身走到桌子旁,然后拿起上面放着的小蛋糕。
这是他下班后,特意让司机绕道到汉金姆林宫,给老婆买的新出炉的小蛋糕。
他知道这只奶奶的小兔子,就爱吃零食了。
看到后一定会露出开心的表情。
他喜欢
果不其然,李初夏看到小蛋糕后,两双水灵灵的眼眸,立马就亮闪闪了,满眼写着开心。